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殘疾王爺的全能醫妃

正文 第56章 沒有機會

殘疾王爺的全能醫妃 秋靈呀 3956 2025-03-20 14:36

  這個人和王爺一樣,做事都是不動聲色。

  王爺……

  梓萱心中不由擔憂,不知他明日找不到自己,會如何焦慮,說不定,還會驚動皇上!

  而她最起碼得在這呆上三天左右,才能回去,失蹤三天啊!勢必會引起驚瀾大波的……

  還有舅舅和三個哥哥,隻怕也要着急上火了。

  想起這些,梓萱不禁一臉愁雲,猶豫了一下,還是從隔斷走出去,對面具男說道:“能給我相公寫封平安信嗎?”

  得到的回答,卻是冰冷的兩個字,“不能!”

  梓萱低吼道:“你知不知道,我若失蹤,王府會亂套的!”

  “與我無關!”面具男淡漠的說道。

  梓萱瞪了他一眼,氣呼呼的大步踏回自己的小床,服了顆去瘟丸才躺下,但因為心内着急,翻來覆去,怎麼也睡不着。

  焦灼間,她忽然聞到一抹清甜的味道,與成婚後在王爺寝房歇息時的熏香,竟然一模一樣!

  她細細嗅了嗅,倒是沒有迷疊香之類的在裡面。

  梓萱本想起床看個究竟,但奈何身體沉重,困倦的睡意上頭,竟沉沉睡了過去。

  大約半個時辰後,帶着面具的主帥,走進梓萱的隔斷間,沉默的看着她酣睡的容顔,心中默道:你善惡分明,心地仁善,可軍中的生死,隻消片刻,便如浮遊般短暫,從令不從命。

  如果你知道這才是真的我,還會那般驕傲的說我是你相公嗎?

  會不會......離我而去?

  王子獻本想再這樣陪她一會,但門口突然有士兵急報:“主帥,有人偷襲。”

  他目光一寒,深深看了眼梓萱,才轉身離開。

  待他走後,梓萱才睜開眼,其實她在聞到那個香的時候,就服了片藥,假裝沉睡。

  聽到他進來的聲音,藏在被子裡的手,握了把淬了毒的小刀,心裡打定主意:他若敢有輕薄的舉動,大不了與他同歸于盡。

  但好在他并沒有動手動腳,梓萱心裡越發疑惑,他究竟是誰,為何會有王府的香料?

  等他回來後,她一定要取下那張面具,看個究竟。

  但是梓萱并沒有如意,接連三天,軍中的秋疫都穩定下來了,可他自從那晚出去,就一直沒回來。

  不過,倒是派了個中年老婦人來,給她送換洗衣物。

  梓萱開完新的單子,交代好郎中,隻需再有四五日,這些士兵就可康複。

  郎中臉上的傾佩之色顯而易見,道:“姑娘真乃神醫在世也!”

  營帳中康複了六七成的士兵,也都一一誇她,甚至還有人問她有無婚否。

  梓萱客氣的寒暄了幾番,她的醫術大部分禀于天賦,她從小記憶力就好,心思活泛,最重要的是,有外公外婆的教導,又肯勤奮,才有今日之功。

  她回到帳中,此時夜已深,梓萱換上自己剛來那晚的衣物,今日該回京都了。

  可那個主帥還沒回來,軍中又戒備森嚴,就算自己僥幸逃出去,可身無分文的,又該怎麼回京都呢?

  她正想着這些問題,便聽到門口有人進來,但門口的士兵又沒通報。

  軍營并不是安全的地方,梓萱果斷的把刀子藏在袖口裡,人躲在屏風後。

  隻聽一道雷厲的聲音道:“出來吧!”

  是那個帶着面具的主帥,他終于回來了!

  梓萱這才從隔斷後走出來,卻見他一身甲胄,威嚴不容亵渎。

  她緩緩開口道:“你回來了,士兵都大好了,新的方子也開了,可以送我回王府了吧。”

  “可以。”他轉身看向梓萱,周身的肅殺之氣直逼梓萱,不容反抗的道:“但你若把這件事吐露出去半個字,包括你丈夫在内,必死無疑!”

  梓萱心頭一怵,道:“你放心吧,我都救了你們這麼多人,又怎會巴巴的去告密,塗炭生靈呢。”

  “我可不想背這麼多條人命,永生永世都不得安甯。”

  男人沉默的盯着她,遞給她一杯茶,道:“喝了吧,裡面放了我這就把你送你回去。”

  梓萱疑惑的接過茶,一眼便看出裡面放了蒙汗藥,道:“一定要喝嗎?”

  他沉默的轉過身,隻道:“你有選擇嗎?”

  梓萱默默的翻了個白眼,一口喝下,不過三秒,手中的杯子摔落,暈了過去。

  但她并未摔在地上,那個男人及時接住了她。

  梓萱嫌棄的縮了縮的身體,才徹底失去意識。

  男人低低的輕呵了聲,将她放在隔斷後的小床上,換去盔甲才再次回來。

  當疾風在耳邊呼嘯時,梓萱的意識逐漸醒轉,自從“迷疊香”給了她一次教訓,她就時刻處于提防的狀态,在出隔斷前,她就服下了解藥。

  但是她周身都被遮掩,耳中被塞了棉花,雙腳更是落空的懸着,他好像……将自己裹在他懷裡!

  這莫非是傳說的輕功?

  梓萱訝異之餘,聞到他身上的味道……竟然和王爺身上的龍涎香味道一模一樣!

  莫非這個朝代,但凡高貴的男子,都喜歡熏這個香?

  梓萱胡思亂想着,感覺過了好久,耳邊的風聲才終于漸漸停歇。

  終于一個下沉和縱躍後,她感覺回到了室内,但她不能動,絕不能讓這個人察覺到她醒着。

  隻感覺那人将她從身上放下,橫抱着安置在床上,接着,一點聲音和動作都沒了,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,耳邊的一切都靜默的出奇。

  這樣靜寂了良久,久到梓萱不知他到底是不是已經走了,可又不敢睜眼。

  直到再次聽到沉沉的腳步聲,她才暗暗慶幸自己沒睜開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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