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妻難追,靳總每天都在後悔

第506章 窘迫一幕

  周晏禮沒有說一些安慰我的話,因為在困難真的到來時,蒼白的安慰是沒有太大用處的,他隻是陪着我吃完了這頓早餐。

  他已經一晚上沒有休息了,吃完早餐就可以下班,但是他沒有走,反而是陪着我繼續留在醫院。

  “周晏禮,你還是趕緊下班吧,沒必要陪着我!
”我過意不去,催促着周晏禮趕緊回去休息。

  他不放心我,隻是說道,“我等下去休息室睡一會兒就行,你什麼時候回去,我再和你一起。

  無論我怎麼說,周晏禮都不聽我的,我隻能任由他去休息室休息,而我則是守在我媽這裡,不多的探望時間,我要好好地珍惜。

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我迫切地期待着我媽醒過來,可是直到夜幕再度降臨,我也沒有等到我媽蘇醒的消息,我的心也一點一點地沉沒了下去,充斥着難受和痛苦。

  我一個人在醫院的走廊上坐了許久,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後,才打起精神準備去和周晏禮說一聲,然後回家。

  誰知一起身,便看到了靳寒。

  他孤身一人站在不遠處看着我,我們兩個的目光交彙時,一樣的冷,一樣的漠然,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,我無心去猜。

  我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,往電梯那邊走去,想要去找周晏禮。

  “你媽的情況怎麼樣了?
”在經過靳寒身邊時,他沉聲問了一句,聽不出有多少關心,語氣淡淡。

  “不怎麼樣。
”我簡單地回答了四個人,人已經來到了電梯面前,靜靜地等着電梯下來。

  電梯門打開後,我還沒走進去,陸玺誠的身影就沖了出來,見到我的時候他先是一愣,随即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,一拍腦袋脫口而出,“寒哥,你不是胃疼嗎?
怎麼跑到這裡來了,原來是……”

  話還沒說完,靳寒已經瞪了他一眼,他就乖乖閉了嘴。

  靳寒常有應酬,酒量已經鍛煉了出來,當然胃病也就跟了過來,時不時會胃疼,很正常。

  無論是急診還是腸胃科,都不在這一層,所以靳寒來這裡就顯得很巧合,按照陸玺誠脫口而出的那幾句話,我猜想他應該也是知道了我媽的情況,所以特地過來看一下。

  不知道他詢問我媽的情況,是出于什麼心态,是想要看看他針對我家公司的效果,我媽有沒有見證一下,還是說來看看我對現狀有什麼感受。

  “意意,意意!
”我剛走進電梯,陸玺誠又沖過來按住開門鍵,卡着不讓電梯門關上,他問道,“阿姨怎麼樣了?

  “植物人。
”我面無表情地答道,盡管我知道陸玺誠問這個問題,和靳寒的心态是不一樣的,可是此時我不想再回答任何關于我媽的問題,尤其是在靳寒面前。

  一聽到我媽成了植物人,陸玺誠震驚了,他有些不敢置信,“植物人?
怎麼會變成植物人?
不是心髒問題嗎?

  我沒吭聲,心髒病人是怎麼變成植物人的,我不清楚,但是我相信周晏禮的醫術,他一定是已經盡最大的努力,保住了我媽的性命,隻是無法讓我媽恢複神智。

  靳寒也走了過來,一雙濃眉皺的十分緊,“植物人?

  “嗯,現在你心滿意足了嗎?
”我發出一聲冷笑,“你費心給我家落井下石,我媽成了這樣,更加無法解決公司的難題了,你的每一次針對,都能起到很好的效果,開心不?

  聽到我陰陽怪氣的反問,靳寒的臉色有些鐵青,但是沒有否認。

  因為這是他做過的事情,沒什麼好否認的,他這人本來就心狠,情緒反複無常,心情好的時候可以寬宏大量,心情不好了也可以把别人逼上絕路。

  陸玺誠聽着我和靳寒的對話,一時間有些愣神,松開了按着開門鍵的手,電梯門關上了,正好隔絕了我看到靳寒的視線,繼續影響我的心情。

  電梯來到了周晏禮所在的樓層後,我走出去,徑直找到了周晏禮的休息室,由于有心事,我忘了敲門,直接就打開了,沒想到裡面沒有反鎖。

  可是我也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,他正在換衣服。

  好在他褲子是穿上了,隻是在換上半身的衣服,我剛好看了一眼他的背脊,流暢的肌肉線條很完美,寬闊的肩膀和結實的腰身都被我給一眼看到了,我立馬扭頭看着牆壁,“你怎麼換衣服不鎖門的?

  “抱歉,我忘了。
”周晏禮沒有回頭看我,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将上半身的衣服穿好。

  等到他穿好了衣服,我才敢看他,而他臉色也略微有點發紅,估計剛才那一幕他也沒想到。

  我直接轉移了話題,“我準備回家了,所以來叫你。

  周晏禮點點頭,然後輕輕咳嗽一聲,“好,一起下去吧。

  說完他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換下的衣服,找了一個袋子裝起來,和我一同離開了休息室,一路上見到我和周晏禮的醫護人員,都會露出高深莫測的神情,以及暧昧的笑容。

  “周醫生,是不是快要發喜糖了啊?
”有個男醫生遇到我們兩個的時候,停下來和周晏禮開了個玩笑。

  周晏禮看了我一眼,神情鎮定,“隻是好友。

  我附和着點點頭。

  那個男醫生笑得燦爛極了,一副“我懂的”的神情,拍了拍周晏禮的肩膀就離開了。

  周晏禮低聲對我說,“都是開玩笑,别放在心上。

  “我知道的。
”我還是點點頭,沒有過多的言語,心情低落的情況下,我連說話的欲望都降低了很多。

  我和周晏禮一同乘坐電梯下樓,我們兩個的車都沒有停在地下停車場,而是停在門口的露天停車場,所以到了一樓大廳,就一直往外面走去。

  穿過急診大樓旁邊的時候,我忽然聽到了陸玺誠苦口婆心的聲音,“寒哥,你這必須要輸液啊,身體是革命的本錢,咱們不能忽視!

  不遠處,靳寒正在抽煙,煙頭在昏暗的夜色中忽明忽滅,他當然沒有聽從陸玺誠的勸告,隻是淡淡道,“我沒事,不用管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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