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妻難追,靳總每天都在後悔

第435章 被爆不孕

  我略帶同情地看着南瑜,“所以呢,你該不會覺得我來治療,是為了以後和你搶靳寒吧?

  南瑜很不喜歡我的說法,她不屑地笑了笑,“搶?
我想你用不上這個詞,其實我還挺有自信的,反倒是你,怎麼總是覺得我在搶靳寒?

  “不是嗎?
”我仔細地分析了一下,“我和你好像認識才不久,在那之前,我們毫無交集,但是你一再地針對我,你在媒體那邊做的手腳,我都知道,不是為了靳寒的話,我真想不出還能是為了什麼。

  “不是。
”南瑜又否認了,她非常自信地說,“靳寒隻是其中一個原因,因為你老是和他糾纏不清,我看你有點煩而已,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知道為什麼,一見到你就很讨厭。

  南瑜終于說出了心聲,沒有一點點掩飾,她對我的厭惡是掩飾不住的,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我就察覺到了那種微妙的情緒。

  我心裡反而松了一口氣,好歹和這個人見面時,不用再演戲。

  “嗯,你讨厭我就讨厭我吧。
”我聳聳肩,“我無所謂。

  “我當然知道你無所謂,本來我還是有點不爽的,沒想到你竟然連孩子都生不了了,我承認,此時此刻我對你有點同情,沒那麼讨厭了。
”南瑜語氣裡帶着愉悅,然後還貼心地替我整理了一下被子,“你要養好身子,畢竟一個女人連孩子都生不了,确實挺悲哀的。

  我看着她替我蓋被子的手,面無表情。

  随後南瑜又假惺惺地查看了我床頭的病曆單,是今天剛送過來的,我做過的檢查項目都在上面,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,“唉,真是心疼你。

  “如果你今天隻是來嘲諷我的話,你已經嘲諷完了,可以走了。
”我覺得這人在我眼前特别礙眼,實在是懶得搭理她。

  南瑜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,她沒有繼續糾纏我,而是起身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,優雅而從容地答道,“好,祝你……早日康複。

  說完她便轉身款款離去,空氣中隻殘留着她剛才帶來的香水味。

  我以為南瑜真的隻是來嘲諷我一下,可是在晚上,我就被四人群裡的消息炸了。

  首先是鄧晶兒:意意,你怎麼回事?
為什麼那件事會爆出來?

  李悠:你去M國是為了找醫院治療?
這麼重要的事情,為什麼不告訴我們?

  鄧晶兒:哪個狗日的發出來的?

  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沒來得及回複消息,我立馬就搜索了自己的新聞,關于我不孕不育的新聞,已經和我之前那條熱搜湊在了一起。

  由于我之前沒有任何的解釋,所以輿論我浪潮越來越嚴重,帶節奏的人也越發的猖狂起來。

  從我給靳寒服藥的事情,直接傳出了我私生活不檢點,在我獨守空房的那幾年,根本就不是大家看到的那樣,癡心地等着靳寒回家,而是玩的很花,所以導緻身體垮了,現在連孩子都生不了。

  我和靳寒離婚的原因,要是因為靳家發現了我這個問題,所以逼着我提出來的。

  總之,網友的想象力很強大,而且還自編出了一套邏輯,很通暢的感覺,唯一的缺點就是說我玩的花,卻又拿不出什麼證據,隻是炒冷飯,将我之前去酒吧玩的照片發出來,當做我私生活混亂的根據之一。

  沒有任何一件事,能讓我此時那麼心慌。

  因為我要面對的是我爸媽。

  其他人知道了這件事,我都能夠接受,可是我爸媽已經受到了太多的打擊,這件事會給他們造成精神上毀滅性的摧殘。

  我很清楚他們多想要一個外孫,而且他們還希望我能夠再找一個好男人嫁了,可是我不能生孩子,基本就這一點可能性都沒了。

  但凡是有點家世背景的男人,誰能接受丁克?

  就在我心慌意亂的時候,我媽的電話打了過來,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她急促的聲音,“意意,你的身體怎麼回事?
你怎麼不告訴媽媽啊!

  “媽,我沒事……”我還沒來得及開始解釋,那邊已經傳來了我媽的哭泣聲。

  我一時間心如刀割,到了嘴邊的話不知道怎麼說。

  我媽一邊哭一邊說,“我的女兒為什麼這麼命苦,你已經經曆了那麼多,怎麼老天爺就是不放過你……”

  聽着我媽的哭訴,我心裡堵得慌,眼淚也忍不住地往下落,喉嚨裡就像是有塊石頭堵着一樣,讓我說不出話來。

  “媽,我真的沒事,你别哭了。
”好久,我才憋出這麼一句話,但是已經是哽咽的狀态。

  我們母女兩人在電話裡哭得泣不成聲,許久才緩和下來。

  我媽抽泣了幾聲,繼續問我,“意意,你去M國真的是為了治病嗎?
那邊能治好嗎?

  “對,媽,這一次其實是靳寒幫了我的忙,這家醫院是全球治療這方面最好的醫院,成功的希望很大的,你們别擔心了。
”我跟我媽坦誠了這個問題。

  我媽現在傷心至極,根本就無法在意靳寒的問題,她隻是連連安慰我,“好,一定會成功的,你還年輕,有機會治好的,你别擔心家裡,就在那裡好好治療,我和你爸這兩天就過去陪你。

  我本來就情緒悲傷,聽到我媽沒有責怪我,反而是安慰我,剛控制住的情緒又開始崩盤了。

  “我知道,媽,我還要去做檢查,先挂了。
”我用被子将自己蓋起來,然後強忍着哭腔,說完這幾句話以後就立馬挂了電話,開始痛哭起來。

  我哭得淚眼朦胧,涕泗橫流時,忽然感覺有人在拉扯我的被子,我以為是護士來了,便用英文說了一句,“請等一下再來。

  然後繼續嗚咽着。

  可是對方還在扯我的被子,而且力道越來越大,我又悲傷又煩躁的情況下,直接掀開了被子坐了起來,紅着眼睛大聲質問,“你要幹什麼?

  我的視線裡,出現了靳寒模糊的臉,他眉頭緊鎖,但是我看不清他此時的眼神。

  他伸手替我用力地擦拭掉了臉上的淚水,“躲在被子裡,不怕缺氧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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