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妻難追,靳總每天都在後悔

第741章 差點成了植物人

  靳寒鞋上有定位系統,可我們當時被關的屋子也屏蔽了信号。

  一直到南太太再次打開房門,警方才順着信号找來。

  隻是他們還是來得有些晚了,靳寒流了好多血,我隻能緊張地跟着他,什麼也做不了。

  救護車快速将我們送到醫院,護士也想讓我去包紮,可我實在不放心,索性就在手術室門口坐下,看着手術室亮起的燈,我心裡亂的不得了,剛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不斷回放。

  前世今生他都是為了我做出這一切,現在他又生死未蔔,我一下子像是沒了方向,坐在地上哭了起來。

  “晚意,靳寒怎麼樣?
他怎麼樣了?
”靳母急切的聲音傳來,她蹲下身子,眼裡全是驚恐,“靳寒,靳寒呢?

  我有氣無力地指向手術室的位置,她又匆忙跑去找護士,而我爸媽則把我撫了起來,“你這孩子,吓死媽媽了,你這身上的傷去處理一下吧。

  我媽滿眼心疼地拉着我就要去處理傷口。

  我搖搖頭,推開了她的手,“媽我想在這等着靳寒,我要看他平安出來。

  想到他胸前插着匕首,我就感覺自己快要窒息,一個沒站穩,又跌坐在地上,鄧晶兒和陸玺誠趕緊扶住我,鄧晶兒又喊護士,“麻煩幫她處理下傷口。

  陸玺誠抓耳撓腮,他想要問什麼,卻不知道該怎麼說,我無神地看着他,“都怪我,都怪我靳寒才會受傷,都怪我。

  我哭得不能自已,這一刻我真的快要崩潰了,鄧晶兒将我摟在懷裡,輕聲安慰,“他是愛你才護着你,不怪你,要怪也要怪南家都是瘋子,意意,你放心,沒人能傷害你了,你還有安安呢。

  這時我才發現小家夥正在嬰兒車裡,撇撇嘴,嘴裡咿咿呀呀地發出聲音。

  聽到他含糊的聲音,我趕緊把他抱在懷裡,眼淚再次決堤了,我的兒子會叫媽媽了,可他的爸爸還生死未蔔。

  想到靳寒曾經為我祈禱過,而後我就真的活了過來,我抱着安安也小聲祈禱着,“神明啊,佛祖,不管是誰,求求你們救救靳寒,我真的不想他死,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,好嗎?

  我一遍遍祈禱,鄧晶兒都不敢靠近,生怕刺激到我。

  淩晨時分,手術室的燈終于熄滅了,醫生有些疲憊地走了出來,所有人都圍了過去。

  “我兒子怎麼樣了?
他受傷嚴重嗎?

  “靳寒做了什麼手術?
什麼時候能醒?

  醫生伸出手,讓大家稍安勿躁,我也抱着孩子起身,定定地看向他,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“靳總失血過多,不過還算命大,匕首的位置再偏一寸,怕是就無力回天了。

  我踉跄地走過去,拉着醫生的手,“那他什麼時候能醒?
失血過多,要不要輸血?
我可以獻血的。

  醫生微微歎了口氣,看着我的眼神裡有些不忍,“他……現在還處于危險期,現在還是要觀察他的情況,還有就是如果這三天他醒不過來,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,可能他會一直保持昏迷。

  醫生說的很含糊,可所有人都聽懂了,靳母崩潰地抹着眼淚,“你是說植物人?
我兒子要成植物人了?

  看着醫生微微颔首,我的心徹底涼了,靳寒要成植物人了?
怎麼會這樣?

  鄧晶兒接過我手中的孩子,生怕我一個不小心連孩子一起摔了,“意意,醫生不是說還有三天時間嗎,靳寒一看就是命大的長相,放心吧,沒事的,大不了你刺激刺激他。

  想到自己昏迷時,每天都能聽到其他人說的話,我點點頭,沒錯,隻要能刺激他醒來,他就不會成為植物人。

  ——

  從靳寒被送進ICU之後,我就直接在醫院住下了,我爸媽雖然一直擔心,可在我的堅持下,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,現在靳寒是最要緊的時候,我不能離開。

  我們兩個的身份調換,之前是他每天照顧我,現在成了我照顧他,我知道這三天有多重要,不厭其煩地和他說話,他之前就是這麼煩我的,不然我還真未必能醒過來。

  可兩天過去了,靳寒還是平靜地睡着,一點蘇醒的迹象都沒有,甚至心率一直都是一樣的,毫無波瀾。

  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,我有些失落地趴在他旁邊,輕輕握住他的手,“靳寒,你怎麼還不醒啊?
你和我說說話好不好,你醒過來,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。

  “唉,算了,我還是告訴你吧。
”我強忍住眼淚,不知道他是不是能他聽到,可有些話我還是想說,萬一他真成了植物人,以後說他更聽不到了。

  “其實你夢到的都是真的,上輩子我們離婚了,我得了癌症,你不知道,最後的日子特别痛苦,特别特别疼,你知道我最怕疼了……”我還是沒能忍住眼淚,一滴滴落在他的受傷,“我上輩子恨死你了,你和向晚在一起,抛棄了我,還要毀了我家的公司,可我知道了,這都是你的計策,你是為了保護我們。

  “這輩子睜開眼睛,我就想和你離婚,我不想死啊,可我還是離不開你。
”我用力捏了捏他的手,他還是沒反應,我把臉埋進他的手掌裡,“靳寒,你醒過來好不好?
我已經不恨你了,如果你醒過來,我們都能過上全新的生活,再也沒有過去的仇恨,不好嗎?
從頭開始,重新開始人生,好不好?

  我不知道自己說了多久,最後不知不覺睡了過去,心裡隻想着他要是再醒不過來,怕是真的就成植物人了。

  第二天我是被曬醒的,陽光灑進病房,直接照射在我臉上,我不舒服地想換個姿勢,卻發現自己的脖子已經僵住了,忽然什麼人伸出手,幫我擋住了太陽,我猛地坐起身,就看到靳寒面無表情地看着我。

  “靳寒!
你醒了!
我現在就叫醫生。
”我剛要跑出病房,靳寒就自己按了呼叫鈴。

  我有些尴尬地轉過頭,“我忘了可以按鈴了,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?
傷口還疼嗎?

  我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着他,然後他的眉頭越蹙越緊,最後有些嫌棄地偏過頭,“你是誰,為什麼在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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