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妻難追,靳總每天都在後悔

第394章 陪他回家

  南瑜在心态方面還是很穩的,臉上的情緒很快就恢複了鎮定,她淡笑着回答我,“這個不一樣,我家和安家的問題并不嚴重,那隻是正常的生意競争而已,談不上結仇。

  “你是真的雙标,不過這件事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說下去,我還是那句話,安家的事情,與我家無關。
”我回以一個淺淺的笑容,說完就轉身回了病房,同時将病房的門關上。

  過了一會兒,我再打開病房門,已經沒有了南瑜的身影。

  我媽還在為了公司的事唉聲歎氣,這讓我有點慚愧。

  我說過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,可是實際上,到現在我都還沒有辦法。

  之前我想要用手上的資料,去交換嚴遲鈞手裡的資料,現在已經确定了他手上的資料是假的,那麼這麼辦法就自然而然地沒用了。

  說到這件事,我忽然想起了靳寒給我兩天時間考慮,可是現在兩天時間已經過去了,他卻沒有聯系過我。

  我心裡有些忐忑。

  不過我相信他不會将我家公司的資料,那麼随意地放出去,既然他不找我,我也不主動找他,再想想有沒有其他辦法。

  ——

  馬上就要過年,我媽在醫院裡根本就待不住,所以辦理了出院。

  出院的時候,周晏禮來了一趟,他簡單地交代了一些我們回家後的注意事宜,我媽連連點頭,可是視線卻在我和他之間來回打量。

  我媽是個很敏感的人,其實在她住院的期間,周晏禮對我們是多有照顧的。

  她擔心是因為我的原因。

  “這段時間謝謝周醫生了。
”臨走前,我媽對周晏禮笑盈盈地說。

  “不客氣,您回去以後要是有哪裡不舒服,可以随時讓舒晚意聯系我。
”周晏禮十分禮貌地答道。

  我挽着我媽的胳膊,對周晏禮點點頭以後,就先離開了。

  明天就是除夕,我和我爸媽暫時都将煩心事放下,準備好好過完這個年再說,年底基本所有公司都放假了,包括我家公司,想調查也調查不了。

  家裡傭人在打掃衛生,我則是琢磨着給門口挂上兩隻大燈籠,驅散一些黴運,明天的運氣也許會節節高。

  正當我在門口徘徊時,卻看到了靳寒的車緩緩停在了大門口。

  我的心一沉,直覺告訴我,他是為了之前那個條件來的。

  “靳寒!
”沒想到我爸在院子裡,看到了靳寒,他立馬大步走了出來,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,“你來這裡幹什麼?
請馬上離開這裡!

  “我隻是來找舒晚意談點事情。
”靳寒從車上下來,他手裡拿着一份封好的文件,然後随手遞給了我,“你拿回去先看看。

  他的眸色很深,盯着我的時候,讓我有種像是被野獸盯住了的感覺。

  如果此時我爸不在這裡,他絕對不會将話說得這麼簡單。

  我接過那份文件後,靳寒的視線在我的臉頰上掃視了一眼,随後什麼也沒有再說,便上車離開了。

  他就像是雷陣雨似的,來得快去得也快,我爸都有點蒙了。

  “這是什麼?
”我爸問我。

  我搖搖頭,心裡卻隐約猜到了這是什麼。

  随後我回到房間,将文件打開看了一下,果然不出我所料,就是我家公司的核心資料,哪怕我一個不過問公司事情的人,都看得出這些資料的重要性。

  難道靳寒忽然良心發現,不需要我付出任何的代價,就願意将資料給我嗎?

  正當我出神的時候,我媽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,“意意,剛才靳寒來過嗎?

  我前去開了門,然後将打開的資料給了我媽,讓她确認一遍。

  我媽看完了所有的資料後,臉色震驚,“這些是靳寒給你的?

  “對,真正的資料在他手裡,不是在嚴遲鈞手裡。
”我心事重重,剛才那個猜想,我總覺得不太對勁。

  靳寒要是真的那麼好心,為什麼不直說?

  “那就更麻煩了!
”我媽很确定,這些資料全是真的,在她的心裡,靳寒比嚴遲鈞更危險。

  她的話,幾乎是确定了我心裡的忐忑,可是現在靳寒什麼都沒有說,隻是将資料給我,我不懂他什麼意思。

  但是他應該會聯系我的,我安慰我媽,靜觀其變。

  到了下午的時候,我果然收到了靳寒的消息:資料看完了嗎?

  我立馬回複:嗯,你什麼意思?
可以直說嗎?

  靳寒:我說過的那個條件,如果你做不到,我可以換一個。

  我:換成什麼?

  靳寒:陪我回去過年。

  我真的以為自己眼睛出現了幻覺,靳寒是怎麼想到提出這麼一個條件的,和之前那個條件的離譜程度不相上下。

  我愣了一會兒後,不知道回什麼。

  靳寒打了電話過來。

  我下意識地接了電話,“怎麼樣,這個條件你應該能接受吧?

  “為什麼?
”我感到難以理解。

  “我自然有我的理由,你如果答應,明天一早就出發去臨城,初二回來。
”靳寒不想和我解釋太多,隻是言簡意赅地說道,“三天時間,我會把所有資料給你,不會留底。

  我忍不住心動了一下,因為這确實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了。

  可是我爸媽絕對不會答應,他們甯可用其他更困難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,也不會讓我陪靳寒回去過年。

  我和他已經離婚了,而且靳寒又有了南瑜,我還和他回去過年,傳出去不就是個笑話?

  “公司的事情,我們不要牽扯到私人感情,可以嗎?
”我放低了态度,聲音也盡量柔和一些。

  骨氣确實需要有,但是有些事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。

  靳寒不以為然地笑了一聲,“我現在隻想和你談感情的事,公司的事都是我給你的附加利益而已,你應該知道,這一次隻要我狠得下心,你家公司會徹底玩完。

  他的話讓我心裡一涼。

  話裡已經有了威脅的味道,如果他真那麼做,對我家的打擊是緻命的。

  我媽為了公司,幾乎付出了一輩子的心血,如果就這樣被人擊垮,打擊太大了。

  對手是靳氏的話,就等于結局已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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