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妻難追,靳總每天都在後悔

第162章 不必道歉

  向晴又開始咬唇,一直都濕潤的眼眸,更加濕了,還有晶瑩的淚滴沾在睫毛上,看起來楚楚可憐。

  她的目光,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靳寒。

  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嗤笑,這個眼神已經很明顯了,就是想要靳寒幫忙。

  但是向晴很快就收回了視線,以她的性格,絕對不會主動開口去求靳寒幫忙的,清高自立不願意依附于人的人的形象,她是一定要樹立到底。

  “一百萬?
舒晚意,你不缺錢吧?
你看她拿的出一百萬嗎?
”傅傑先替向晴開口了,他皺眉,言語間依舊是維護向晴。

  他和陸玺誠一樣,都是吃喝玩樂的花花公子,見慣了紙醉金迷的生活以及各種類型的美女,忽然冒出一個清純獨立堅強的女孩,渾身散發着與他那個圈子截然不同的清新氣息,哪怕這個女孩是好兄弟的預定女友,他也同樣會産生欣賞和喜愛。

  陸玺誠幸好先一步遇到了鄧晶兒,被收服了,不然現在絕對和傅傑是同一條戰線。

  “我當然不缺錢,但是她不是剛才說了嗎?
不管我提出什麼樣的賠償,她都會盡力做到,況且,她拿不出,還不是有……”我扭頭又看看靳寒,眼神非常明确了。

  瞎子才看不出我的意思,一百萬而已嘛,對靳總來說灑灑水啦!

  況且還是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,之前他對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都出手闊綽,對向晴就不用說了,絕對會幫她。

  靳寒面對我的明示暗示,似乎不太爽,眉心都微微隆起來,皺成了一個“川”字。

  就在場面陷入尴尬時,歐陽甜和李悠趕過來了,她們看着這一幕,滿頭都是問号,“意意,你在這裡和他們幾個說什麼?

  還有跪着的向晴,活生生就是演苦情戲的現場。

  反正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,懶得再繼續浪費時間,帶着歐陽甜和李悠便重新進了病房,還很貼心地把病房門鎖好,免得被不相幹的人又打擾。

  我們幾人在病房裡聊着天,關心着鄧晶兒和孩子的問題,至于靳寒和向晴他們在外面待了多久,什麼時候走的,沒人關心。

  夜已深,鄧晶兒需要休息了,我們不好過多打擾,況且有陸玺誠陪在這裡,大家都比較放心,便各自散去。

  我的車停在醫院外面的露天停車場,因為出來得急,我沒有叫小李,再困也隻能自己開回去。

  我剛到車旁邊,便聽到了旁邊另一輛車的車燈亮了一下,随即是車門解鎖的聲音。

  視線一轉,我看到了從車上下來的靳寒,我們兩個中間隔着三輛車,但是架不住我視力好,能清楚看到他此時臉上的每一個表情。

  他鎖定了我的位置後,長腿一跨,朝着我走了過來。

  我立馬以最快的速度上車,将車門反鎖。

  “舒晚意!
”靳寒來到了我的車邊,屈起修長勻稱的指節,在玻璃上沉沉地敲了一下,聲音随之響起,但是被車窗阻隔了大部分的音量。

  我打開了大概巴掌寬的窗縫,讓我們的聲音交流障礙消失,“有事嗎?
我急着回家睡覺。

  “現在雲水庭你能賣的東西都賣了,心情好了麼?
”靳寒微微彎腰,窗縫裡露出的那部分臉,比隔着玻璃的部分要清晰不少,挺拔筆直的鼻梁,完美地撐起了他五官的立體度,連眉眼都襯得更加深邃。

  “你胡說什麼?
我隻是把我購置的物品賣了,你出錢的那部分我可沒有動。
”我立馬解釋清楚。

  主打的就是一個敵我分明,敵人的東西我不屑碰。

  靳寒冷嗤一聲,“裡面能有什麼東西是我買的?

  “你也知道你什麼都沒買啊?
”我反諷了起來,“還以為你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呢,不過沒關系,以後你和向晴住進去了,根據前車之鑒改改,按照她的喜好重新布置。

  “你不提起她心裡不舒服是不是?
”靳寒黑下臉,有些不悅地質問我。

  我眨巴眨巴眼睛,點點頭,“嗯啊。

  我和靳寒之間除了能提起向晴,還能提什麼?

  “我不喜歡背黑鍋,不是我做的事情,我最煩别人算在我的頭上,你如果是為了向晴住進雲水庭而憤怒,那我跟你道歉,是我沒有安排好。
”我以為靳寒要發脾氣了,可是他竟然隻是頂着一張黑臉,向我道歉。

  我先是有些驚訝,随即反應過來,無所謂地笑笑,“不用了,你看,你覺得我隻是因為她住進雲水庭,才反應這麼激烈,那你還有什麼必要道歉?

  暫且不提向晴暗地裡做過的事情,靳寒處于不知情的情況下,所以不責怪不懷疑。

  就說向晴拿他手機發照片,明知道雲水庭的意義卻還是聽從傅傑的安排住進去,以及剛才故意去看望鄧晶兒這些事,不都是赤裸裸的心機婊嗎?

  “我知道不僅僅是這一件事,但是之前我和你說過,等到她去D國那邊的手術完成以後,這一切都會結束。
”靳寒的眉心漸漸皺了起來,聲音很沉。

  所以,他其實心裡都清楚,隻是在容忍和放縱向晴而已。

  我露出一抹冷笑,“我不想等,别再和我說了。

  “舒晚意,你适可而止,你還想要我怎麼樣?

”終于,靳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煩躁不耐,似乎不想再為這件事糾纏,在感情方面,他最大的耐心應該是給了向晴。

  對我而言,這種不耐煩才是我最熟悉的情緒呢。

  “我想要你帶着向晴離我遠點,你在雲水庭已經選擇了她,就不要再來給我添堵,我推薦你聽一下《體面》這首歌,謝謝。
”說完,我幹脆打開了車内的音樂,直接給靳寒來個現場播放。

  第一句歌詞響起的時候,靳寒閉了閉眼睛,鴉羽一樣的睫毛短暫重合一下,随後睜開,很顯然是在克制自己此時的情緒。

  随後他轉身離開。

  車内的音樂還在盤旋,略微沙啞憂傷的女聲一字一句地唱着,仿佛将我所有破碎的感情都唱了出來,我看着靳寒的車從前面經過,然後消失。

  我唇角勾起一個苦澀的笑容,然後準備駕車回家,可是周晏禮的身影卻從醫院大門那邊走了出來,别看他平時戴着眼鏡上班,其實視力和我不相上下。

  比如此時深夜,光線晦澀,他卻能從大門口一眼看到坐在車裡的我,然後擡手揮了揮,就是大街上攔出租車的手勢。

  還不等我區分清楚他是和我打招呼,還是示意我等他,他已經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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