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,我成了偏執大佬的藥癮

第一卷:默認 第719章 男人可真難哄

  午後的陽光,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内。

  寬大柔軟的床上,二人相擁而眠。

  同樣精緻完美的面容,看起來無比養眼。

  沒過多久,時晚的睫毛微顫,殘留着朦胧睡意的眸子緩緩睜開。

  對上懸浮在虛空中的光線,她眯了眯眸子緩了會才徹底清醒,剛準備動作,就被身後伸來的修長手臂攬住了腰身。

  “乖乖,”

  男人又低又啞的的聲音響起的同時,帶着幾分熱意的吻輕輕印在在時晚的脖頸處。

  “再休息會。

  好久沒有這麼瘋,狂過,昨天晚上,他無法避免的失控了,好在沒有傷到晚晚。

  聽到傅霆琛的聲音,時晚也不急着起身了。

  “好。

  這一開口,她也愣住了。

  自己的喉嚨比阿琛還要嘶啞,簡直沒法聽。

  傅霆琛勾唇,攬着時晚腰身的手臂微微收緊,讓她的身體更貼近他的。

  時晚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,原本準備阖上的眼睛又瞬間睜開。

  想到昨天晚上那無止,盡般的瘋,狂,她偷偷動了動身體,離那‘罪魁禍首’遠了點。

  時晚沒有注意到,自己動作的時候反而無意間觸碰到了一瞬。

  “都說男人事後無情,我看寶貝才是,”

  傅霆琛喉,結上下滾動了下,再開口的時候沙啞無比的聲音中多了幾分異樣的低沉。

  “才剛離開沒多久,竟然就開始嫌棄了?

  他重新貼上了時晚的身體,将頭靠在了她的脖頸處。

  “還是說,它之前沒有讓寶寶滿意,嗯?

  距離拉近,時晚察覺到了壓迫力,連忙澄清。

  “我……我沒有……”

  “是沒有嫌棄,還是沒有滿意,”

  傅霆琛看着嬌妻白瓷如玉的臉頰越發绯紅,薄唇勾起,圈在她腰間的手又緊了幾分,二人的距,離隻剩下薄薄的睡裙。

  “寶寶得說清楚才行。

  他的薄唇貼在她白嫩的耳朵上,慵懶沙啞的聲音又低又緩。

  耳邊傳來的酥麻感,讓時晚敏感的身體都幾乎蜷縮起來,她咬了咬唇,眼底殘留的睡意早已經消散無蹤。

  “沒有嫌棄,當然是沒有嫌棄的意思。

  “口說無憑,”

  傅霆琛勾唇,漆黑的眸色逐漸加深,凝成深不見底的墨色旋渦。

  “晚晚得證明給我看看才行。

  男人低啞透了的聲音中,帶着蠱惑的意味。

  時晚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,緊緊咬着唇沒有說話。

  阿琛這是不準備放過她了。

  她想不清楚,為什麼阿琛的體力和需,求能強悍到這種地步。

  昨天晚上一夜沒休息,這才剛醒又開始了……

  傅霆琛将懷中的人沒有回答,直接手臂用力,将人抱到自己身上坐着。

  “阿琛——”

  時晚雙手撐在男人健碩硬朗的心口穩住自己的身體,清亮的眸中嬌怒的瞪着他。

  光滑細膩的皮膚白皙如玉,栗色的長卷發随意的披散在身前和背後,将原本就曼妙無比的身材映襯的越發窈窕。

  妖精。

  傅霆琛深邃的眸子越發幽暗。

  二人的世界,瞬間隻有彼此。

  ……

  這一開始,就折騰了兩個多小時。

  傅霆琛抱着時晚走出浴室的時候,她已經累到連手指都懶得動,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
  将人放到床上後,他俯首吻了吻她的唇角,眸中的溫柔愛意幾乎要化為實質。

  幫時晚将被子掖好才緩緩起身,走出了房間。

  眼底的溫度和脈色在門關上的瞬間,消散無蹤,往日那股淡漠冰冷的氣息重新顯現出來。

  楊熠在客廳辦公,看到自家老闆從樓梯上走下來,當即松了口氣起身迎了上去。

  “傅總——”

  傅霆琛漆黑深沉的眸子微擡。

  楊熠當即會意,沉聲開口。

  “已經按照您的吩咐,利用輿論的威勢将霍家推到了風口浪尖,霍家沒有承認霍景浔已經死了的消息,并且将這場‘意外’的矛頭毫不掩飾的指向了霍随安,似乎是要和對方徹底撕破臉,”

  他繼續道,将霍家和路威市的大緻風向如實彙報出來。

  “霍家和霍氏集團現在都是人心惶惶的狀态,不少原本要和霍氏敲定合同的投資方停住了動作選擇觀望,也有一些直接中止,開始接UNIQUE集團,UNIQUE集團沒有回應。

  當然,這是意料之内的情況。

  畢竟外人不知道對付霍家的是誰,但霍随安卻是很清楚。

  他要是不想和傅家作對的話,就不會接受這些因為霍氏風波而送上門來的生意。

  “嗯,”

  傅霆琛清隽的臉上淡漠的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,顯然是早就料到了眼下的情況。

  “給霍随安回電。

  “是。

  ——

  時間飛速流逝。

  時晚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時分。

  手機上有着幾個未接電話,打開一看,都是赫延的号碼。

  時晚知道這些電話都是安安打來,立即回了過去。

  “安安?

  “是我,”

  喬安壓低的聲音中,帶着别有深意的笑。

  “啧啧,這得累到什麼程度,才能睡到這個時候?
大佬不愧是大佬,身體素質就是好啊。

  時晚:……

  不是好,是太好了。

  她揉着自己酸澀無比的腰,完全無法反駁好友的調侃。

  明明長得一副禁欲冷淡的樣子,做起那事來卻比誰都要放肆,偏偏又好像永動機一樣不知疲倦,真是……

  到底是自己老公,時晚舍不得把話說重了。

  太可惡了。

  見好友沒有說話,喬安知道自己說對了,又隔着電話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。

  時晚眼底閃過抹狡黠,柔聲開口打斷了好友的笑聲。

  “喬安同志,請問赫延在你旁邊嗎?

  “赫延?

  喬安回答的毫不猶豫。

  “在啊,你要找他嗎,我把電話給他。

  “我不找他,”

  時晚含着笑意的眸子眯起,緩緩開口,溫柔的聲音别有深意。

  “隻是作為好朋友,我必須得友善的提醒你,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聽自己的女朋友誇其他男人身體素質好的,這和你當着他的面誇其他男人厲害沒什麼差别。

  家有醋夫,她太了解了。

  “不會吧?

  喬安下意識的看向赫延,卻對上男人那雙似笑非笑的黑眸,嘴角的笑意瞬間頓住。

  還真會!

  笑容不會消失,隻會轉移。

  聽到電話裡安靜了下來,時晚唇角眉間都是笑意,開口的時候也毫不掩飾。

  “你們回京都了嗎?

  “……回了,”

  喬安心虛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。

  “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件事的。

  時晚嘴角的笑意加深,自動接上了後半句話。

  “結果光顧着調侃我,忘記了?

  喬安知道自己不是好友的對手,直接忽略了這句話。

  “行了行了,不和你說了,我在京都養好傷等你回來,記得給我帶禮物啊。

  話落間,直接挂斷了電話。

  說不過,跑還不行嘛?

  “挂了?

  “嗯嗯,”

  喬安點頭,悄悄觀察着男人那張精緻到妖孽的臉,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,心底微微松了口氣。

  看來剛剛那個眼神,是自己誤解了。

  不是所有男人,都像傅大佬一樣‘小氣’嘛。

  “溫度差不多了,”

  赫延端着特意放到溫度适宜的紅棗桃膠燕窩羹,坐在了喬安身邊,将勺子遞到她的唇邊。

  雖然确定了關系,但喬安還是有點不習慣,或者說害羞與這種親密的動作。

  她臉頰微紅,伸手就要接過赫延手中的碗。

  “我自己來就好。

  “你手上有傷,乖乖别動,”

  赫延避開了喬安的手,将勺子微微碾壓着紅唇緩緩送了進去,含着笑意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喬安,緩緩開口。

  “我的身體素質雖然沒有霆琛好,但一個碗還是端得住的。

  打臉來的太突然了。

  喬安:……

  她收回剛才的話。

  “赫延,我錯了。

  管他三七二十一,無關痛癢的事先低頭總是沒錯。

  赫延挑眉,手中喂食的動作沒停。

  “錯哪了?

  喬安想到好友的話,立即開口。

  “我不該當着你的面,誇傅大佬身體素質好。

  赫延勾唇,神色和語氣卻沒有多少變化。

  “霆琛的身體素質的确好,你沒誇錯。

  男人吃起醋來,還真是難哄啊。

  喬安心中腹诽,手卻直接抓住了赫延的衣袖。

  “我真的錯了,”

  她清麗秀美的臉上,寫滿了認真。

  “傅大佬身體素質再好,也絕對沒有你好,不僅是他,在我心中,誰都沒有你厲害,你最厲害,”

  為了表達自己的真誠,喬安還在後面加了兩個字。

  “真的。

  道歉沒用,吹捧總是有用的吧。

  此時的喬安隻想着哄好自己的男朋友,忘記了‘身體素質好’中在這件事情中蘊含的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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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赫延的手頓住,看着喬安努力作出的認真樣子,嘴角的笑意蓦然加深。

  “安安真是這樣想的嗎?

  她表現的,還不夠真誠嗎?

  喬安連連點頭。

  “當然。

  “我還以為自己上次的而表現,讓安安失望了,”

  赫延嘴角的笑意蔓延到眼底,上揚的桃花眼中宛若盛開了灼灼桃花,豔色逼人。

  “既然不是這樣,那我就放心了。

  喬安被眼前的美色所震懾,沒有注意到他話中的意思,還跟着點了點頭有。

  “你不生氣就好。

  等她後知後覺,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,聽在赫延耳中又是什麼意思的時候,整個人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。

  她真不是那個意思,誰來救救她!

  ——

  另一邊。

  時晚在喬安挂掉電話後,看了看時間。

  這個點,剛好來得及和陸衍約個晚餐,問問爺爺的線索。

  不過在這之前,得找楊熠把陸衍的号碼要來才行。

  時晚找出楊熠的号碼,剛準備按撥通鍵,就停住了動作。

  還是那句話——家有醋夫。

 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,她當即轉換目标,給自家老公打去了電話。

  彼時,嚴肅空曠的會議室内。

  面色淡漠俊美的男人神色從容的端坐在主位,兩側坐的是霍随安和幾個E國人。

  明明是外來客,卻一副東道主的姿态。

  偏偏沒有人覺得不對。

  其中的兩個E國的中年人一唱一和,用E語說着自己的要求。

  随行的翻譯,實時翻譯着。

  其他人則打量着傅霆琛的神色,想要試探他的底線。

  當然,這也是談判桌上最常用的伎倆。

  隻是那張臉從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任何表情,讓他們完全捉摸不透。

  這個華夏小子,怎麼不按套路出牌?

  說話的兩個E國人眉頭越皺越緊,隻好求助的看向霍随安。

  霍随安很清楚。

  表面上看是這些人在試探傅霆琛的底線,實則卻是完全相反啊。

  他扯了扯蒼白的唇,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。

  兩人見霍随安沒有任何幫忙的意思,隻好作罷,将自己的條件全部托出後直接開口。

  “傅先生,您覺得怎麼樣?

  其他人也看向傅霆琛。

  如果這個華夏男人答應了,也就代表他完全不懂E國的市場。

  他們可以聯合起來,将他的利益打壓到最低。

  霍随安将衆人的神色盡收眼底,低斂的眸中閃過抹興味。

  這些人要是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傳聞中的傅霆琛,怕是連話都不敢說。

  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,耍花招了。

  就在這個時候,放在主位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。

  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号碼,傅霆琛唇角勾起抹幾不可察的弧度。

  “不好意思,家妻電話。

  他從容不迫的按下撥通鍵,将手機放到耳邊。

  “醒了?

  談判桌上接妻子電話,到底這人不僅年輕,還不分輕重啊。

  一衆E國男人對視一眼,心中都打起了小算盤。

  霍随安卻是神色淡然。

  傅霆琛為了電話那頭的那位直接出手殺了霍景浔,現在連霍家都要端了。

  相比之下,在談判的時候接個電話實在是算不上什麼。

  就是不知道,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,能讓霍景浔丢了性命,還把傅霆琛這樣的男人迷成這樣。

  “醒了,”

  時晚柔聲道。

  “阿琛,我想等會和陸衍見一面,問問爺爺的事。

  給自己打電話,竟然是為了其他男人?

  筆趣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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