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,我成了偏執大佬的藥癮

第一卷:默認 第523章 酷刑

  “放開,”

  田秀娟瘋狂掙紮了起來,凄厲的聲音中滿是幾乎化為實質的恐懼。

  “你們放開我,放開我。

  兩名雇傭兵的手宛若鐵鉗,任由田秀娟怎麼掙紮都絲毫不動,直接把她帶到了釘牆前。

  田秀娟看着眼前泛着寒光和血腥氣息的釘牆,吓得眼睛都幾乎要瞪出來。

  “傅總,求您了,放過我吧,”

  她滿臉淚水,哀聲求饒道。

  “太太的事不是我做的,真的和我沒有關系。

  時晚看着田秀娟,秀眉微皺。

  那個在背後指使這個女人的人,到底給了她什麼?

  或者說,到底拿捏住了她什麼?

  能讓她在這樣的情況下,還咬緊牙關。

  “是麼,”

  傅霆琛挑眉,狹長的墨眸冷寒如冰。

  “那你倒是說說,和誰有關系?

  俊美的面容光陰交錯間,半明半暗。

  宛若天使和魔鬼的集合體,讓人看不出清楚,又止不住的恐懼和敬畏。

  “和……”

  田秀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脫口而出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。

  “我不知道和誰有關系,”

  她朝着傅霆琛的方向,連連磕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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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您放了我吧,我隻是個普通人,求求您了……”

  現在隻希望傅霆琛隻是想吓吓她,并不是真的要對她使用眼下的酷刑。

  傅霆琛的手,不緊不慢的摩挲着時晚的腰身,嘴角病态的揚了揚。

  “動手吧。

  “是!

  兩名雇傭兵颔首。

  他們站至兩邊用工具牽制着田秀娟的雙手,朝釘牆上釘去。

  “啊啊啊啊啊!

  錐心噬骨的劇痛,讓田秀娟面容扭曲了起來。

  她下意識開始掙紮。

  但一拉扯,那疼痛的感覺更是瞬間以數倍的力度加劇,讓她繼續窒息。

  凄厲的慘叫聲,在空曠的地下室回蕩,聽得人不寒而栗。

  而在場的人,卻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。

  “晚晚,”

  傅霆琛垂眸看向時晚。

  “要不要先上去?

  盡管希望晚晚能陪在自己身邊,但又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血腥的一面。

  “不要,”

  時晚搖搖頭,朝傅霆琛懷裡靠了靠柔聲道。

  “阿琛,我不怕。

  她已經不是前世那個自己了。

  對待傷害自己或者背叛自己的人,怎麼樣做都不算殘忍。

  傅霆琛沒有說話,攬着時晚的手緊了緊。

  溫柔的體溫和香甜的氣息,能讓他清醒的壓制住心底蠢蠢欲動的失控感。

  雇傭兵的動作,還在繼續。

  密密麻麻的鐵釘從田秀娟掌心鑽出,鮮血從傷口處蔓延而下,染紅了原本已經幹涸的血迹。

  地下室的慘叫聲,也愈發凄厲撕裂。

  田秀娟猩紅的眸子,死死的盯着傅霆琛和時晚二人。

  面容猙獰,神色恐怖。

  但傅霆琛和時晚卻是神色淡漠,坐在那裡卻好像坐在高處。

  雙手被嚴嚴實實的釘在牆上,緊接着是腳。

  腳上的神經,明顯比手掌還要敏感。

  當然也就更痛苦。

  “啊啊啊——”

  田秀娟口中發出的慘叫聲,一陣高過一陣,越發刺耳悚然。

  傅霆琛面色淡漠,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
  骨節分明的手摸出雪茄,卻并沒有放進口中,而是放在指間把玩。

  時晚知道傅霆琛現在的心情很差,也知道煙是男人的舒緩方式。

  她拿過傅霆琛手中的雪茄放到自己口中,又拿出打火機點燃。

  淡藍色的火光,将她纖細濃密的睫毛打出一層陰影。

  “阿琛,我說過的,”

  時晚将點燃的雪茄,遞到男人的薄唇旁。

  “在我面前,你想做什麼都可以。

  不需要顧忌,不需要小心翼翼。

  她愛的是全部的他。

  傅霆琛知道妻子的意思,眸底深處暗了暗。

  “好,”

  他順着時晚的手,将雪茄放到口中,深深的吸了口。

  灰白色的煙霧從薄唇中緩緩吐出,輕輕袅袅的升起。

  将男人陰戾冷寒的神色,掩在其後。

  在釘牆的折磨下,田秀娟很快就痛得失去了理智。

  “傅霆琛,你這個瘋子,”

  她血紅的雙眸,瞪大到了極緻。

  “你們姓傅的,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瘋子和魔鬼!

  此時的她什麼都顧不上了,隻想通過大聲的咒罵來宣洩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
  楊熠皺眉,上前就要堵住田秀娟的嘴。

  “不用,”

  傅霆琛卻舉起夾着雪茄的手,阻止了他的動作。

  “讓她罵。

  姓傅的都是瘋子。

  她能接觸到傅家人,可不多。

  時晚美眸緩緩凝起。

  她的想法和傅霆琛不謀而合。

  “不是想知道你母親怎麼死的嗎?

  田秀娟身體瘋狂顫抖,看着傅霆琛失控的嘶吼道。

  “你可以回去問問你身邊的人,問問你的家人。

  身邊的人。

  家人。

  傅霆琛舉到唇邊的手頓住,神色頓時變的暴戾兇狠。

  雙眸深處深不見底的墨色,仿佛醞釀着驚天動地的狂風暴雨。

  周身的氣勢陰翳可怖,周圍的空間都壓抑到窒息。

  楊熠顯然也被田秀娟的話,驚到了,雙眸顫了顫。

  這句話,足以讓整個傅家天翻地覆。

  “田秀娟,”

  時晚緊緊握着傅霆琛的另一隻手,冷聲開口。

  “你知不知道,自己在說什麼?

  田秀娟痛到極緻,卻也反應過來了什麼。

  她雙眸顫了顫,沒有再說什麼,繼續凄聲哀嚎起來。

  傅霆琛還保持着剛才的姿勢。

  握着煙的修長手指,因為太過用力而發白。

  “楊熠,你們繼續審問,”

  時晚拉着傅霆琛的手,柔聲道。

  “阿琛,我們先回去好不好?

  筆趣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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