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0章 最好别動他,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
洋洋見柳茵陰冷着張臉鑽進城堡,小小的身子吓得直哆嗦,“你,你要幹什麼?
你快走?
不然我就打電話給我媽媽了。
”說完小家夥揚了揚手腕上的電話手表。
柳茵看着他怯生生模樣,直冷笑,“小東西,阿姨剛剛不是說了嗎,見你長得可愛想跟你說會話,不過……你這小東西很不識趣啊。
”
可不就是不識趣嗎,叫她奶奶就算了,還敢說她醜,她柳茵這麼多年就沒受過這樣的羞辱,今天她非得好好教訓他一番。
“你走開,我不想跟你說話,我不喜歡你。
”洋洋見她冷着張臉一直盯着自己。
腦海突然閃過電視那些會吃人的可怕巫婆,頓的小嘴扁了扁想哭。
清澈視線察覺此時周圍隻有她和自己,以及冷漠看他的溫岚時,他眼睛瞬間紅了。
怎麼辦,媽媽還沒出來,這個可怕的老巫婆會不會把他吃了?
他真的好害怕啊。
“不喜歡我,你這小孩這麼不懂規矩,今天阿姨就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,還有,你爸爸媽媽沒教過你不可以随便叫人奶奶嗎?
”
柳茵無法形容此時内心的怒意,小野種叫她奶奶?
但他是淩晖的孩子,這都成什麼和什麼了。
“啊,你放開我,放開我,嗚嗚嗚,媽媽救命,爸爸救命。
”洋洋小小的胳膊被柳茵強行拽出城堡時,直接嗚嗚嗚掙紮哭了起來。
兩隻小腳更是本能朝柳茵身上踹啊踢的,好不奶兇。
當然小家夥踢她的同時還在按動手腕上的電話手表,他不知道這個煩人的醜奶奶到底抓他想幹什麼,但是她看他的眼神好吓人,像電視上會吃人的怪物。
“喂,洋洋,怎麼……”
淩晖的了字還沒說完,誰知手機赫然就傳出小家夥撕心裂肺的小奶音。
“爸爸救命,快救救洋洋,嗚嗚嗚,這個醜奶奶想把洋洋吃了,爸爸快救我。
”
小家夥的聲音喊得尖銳刺耳,吵得柳茵耳膜都嗡嗡嗡的疼。
再加上他嘴裡的什麼爸爸刺激到她,倏的她沒忍住直接就一個耳光打了下去。
并且還陰狠冷聲道,“小野種你給我安靜點,再敢叫喊,小心我打爛你屁股。
”
“哇哇哇。
”洋洋被她重重一打,刹的哭聲更加洪亮。
而淩晖那邊聽到小家夥哭聲,早已心亂如麻,一邊查電話手表定位,一邊憤怒沖柳茵咬牙切齒道,“柳茵,你最好别動洋洋,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。
”
驟的本來就理智遊走在邊緣的柳茵,聽到淩晖說會讓她死得很難看話時,眼裡涔出毒蛇一樣的冷光看向拎着的洋洋。
眯眼,“淩晖,你就這麼在意這個小野種?
别忘了芷柔才是你的女兒,這小子就是個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。
”
淩晖不想跟她扯,但礙于現在洋洋在她手裡,不得不耐着性子道,“芷柔是我女兒沒錯,但你看看這些年你把她教成什麼樣了,你也好意思提?
”
“我把她教成什麼樣了?
你莫不是忘了曾經她也是大明星,前途無量,未來一片光明?
”
淩晖被她說笑,嗤聲,“是啊,曾經她是大明星,但你也知道那是曾經,而現在……”
“嗚嗚嗚,放開我,我疼,爸爸我疼。
”
洋洋掙紮了好一會都無法掙開柳茵鉗制的手,急得又是哇哇哇哭了起來。
當然小家夥之所以會哭得這麼傷心,那是因為柳茵沒控制力道硬生生把人家小胳膊掐出了黑紫的淤青。
“柳茵,放開洋洋,你還是個人嗎?
我和你的事為什麼要牽扯一個孩子,我警告你,如果洋洋有個三長兩短,我定然不會放過你。
”
他知道因為離婚之事柳茵已經瘋狂,卻沒想到她瘋到了這種地步,連個孩子都不放過。
“淩晖,你果然夠狠心夠絕情。
”柳茵的心已經因為他不含任何情份的話徹底墜進了冰窖,眼淚就這麼猝不及防滾滾而落。
腦海回想起過去兩人恩恩愛愛的一些畫面,她心髒像是被插了無數把刀。
“放了洋洋,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。
”淩晖聽到手表傳出的啞聲哭泣後,終于緩了幾分冷冽語氣說道。
“我要你不離婚可以嗎?
淩晖……”
“這個不可能。
”還沒等柳茵說完後面的話,誰知淩晖想都沒想直接就拒絕。
頓的柳茵如同一盆冷水澆下,她到底在奢望什麼?
他和簡晶那賤人連兒子都生了,怎麼可能不離婚?
而且他的心已經不在她這,全被簡晶那賤人勾了。
柳茵沒想到自己會輸得這麼徹底,更沒想到這種徹底還是在她最美好的青春時光耗盡時,這令她無法接受。
“柳茵。
”溫岚見她把洋洋扯出,手還在不停狠掐着孩子胳膊,顫聲開口。
天哪,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她都不敢相信她心裡恨意這麼濃這麼深,看把這孩子手掐得,難怪才短短幾分鐘,他聲音都快哭啞了。
“爸爸,爸爸,洋洋好疼,嗚嗚嗚,好,好……哇哇哇。
”
小家夥的話還沒說完,聽到他對淩晖撒嬌的柳茵倏的又加重手上力道,疼得小家夥直倒吸冷氣哇哇大叫。
“柳茵,你,你這個瘋子,有什麼氣你沖我來啊,欺負個孩……”
啪。
電話突然被掐斷,淩晖沒忍住直接暴躁錘了下方向盤,然後用力踩滿油門往洋洋位置而去。
“小野種,你再哭個試試?
嗯,哭啊,你給我哭啊。
”挂了電話的柳茵瘋癫的連溫岚都勸不住。
隻見她低頭看着洋洋哭花的一張軟糯糯小臉,眼底盡是陰狠毒辣,一邊罵,她還一邊用力在小家夥身上又狠狠掐了個遍。
爸爸,爸爸,小野種這嘴還真是甜,也難怪淩晖會這麼喜歡他。
“柳茵,你别這樣,你冷靜點啊,傷到孩子可就不好了。
”
溫岚看着她瘋狂舉動,急切勸道,她倒不是擔心洋洋怎麼,而是怕事情鬧大,她自己也跟着難堪。
誰知柳茵已經聽不進她話,隻是眯着一雙冷眸,怒道,“傷什麼了?
我一沒打他,二沒踢他,這也叫傷?
如果這也叫傷,那他和他那個賤人母親對我和芷柔又是什麼?
她們活生生拆了我的家,毀了我的家庭,該死,我把她們大卸八塊的心都有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