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章 顧憬洲和唐筝這婚遲早會離
“溫阿姨,怎麼了,是唐筝和那孩子回來了嗎?
”
淩芷柔其實聽清了剛剛溫岚那番話,故意這樣期期艾艾,是想讓溫岚幫她做主和顧憬洲的事。
如今貝貝的事不再是秘密,而唐筝那兩個孩子又不是顧憬洲的,所以她和顧憬洲簡直不要太般配。
隻可惜,顧憬洲還沒有真正簽下那份離婚協議,還有唐筝那兩個野種的身份也沒公之于衆,這讓她甚是被動。
溫岚眯眼,“是,剛剛醫院的人打電話說那孩子被救回來了,不過唐筝還真是挺有本事。
”
“那溫阿姨,我和貝貝是不是又該退出了?
畢竟憬洲和她還沒離婚,我要是帶着孩子貿然住在這,怕是不合适。
”
“退什麼退,貝貝是憬洲的親生女兒,沒有人比你們更有資格住在這,不過芷柔,你别擔心,憬洲和唐筝這婚遲早會離。
”
溫岚嘴上安慰着淩芷柔,心裡卻咯噔的有些沒底,想起之前她質問顧憬洲是不是愛上了唐筝時,他沉默不語的樣子,她眼眸就死死眯緊。
千算萬算沒算到顧憬洲會對唐筝動心,也好在是小王子和小糯米不是他真正的孩子,要不然隻怕他根本不會接受貝貝的存在。
淩芷柔聽她這麼一說,心裡稍稍放心許多,随即又開口試探問,“那溫阿姨,小王子和小糯米的事你打算什麼時候公布出去?
我現在把保姆辭退了,貝貝的事肯定藏不了太久,所以我希望憬洲能打心裡接受我們母女。
”
溫岚知道淩芷柔迫切想嫁進顧家的心思,可想到顧憬洲的那番警告,“芷柔,畢竟憬洲和唐筝現在還沒離婚,所以孩子的事暫時還不能公之于衆。
”
“為什麼不能?
阿姨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把唐筝轟出顧家的借口嗎。
結婚三年,一朝分娩,可到頭來孩子卻不是顧家的,隻要這事一公布出去,唐筝定會受萬人唾罵。
”
“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,但現在是憬洲一時半會難過心裡的坎。
再加上貝貝雖然是他的女兒,可畢竟他們父女接觸甚少。
所以哪怕有血緣關系,她也難以馬上代替,唐筝那兩個孩子在憬洲心裡的位置。
不過芷柔你放心,阿姨會想辦法讓憬洲和貝貝多多接觸,也隻有他心裡真正接受貝貝的存在後,他也才能接受你。
至于唐筝,呵,憬洲骨子裡是驕傲的,所以自然不可能把她被别的男人睡了,還生下野種的事輕意淡忘抹去,隻是時間問題而已。
”
淩芷柔勾了勾唇,對于溫岚的這話她很是贊成,因為沒有男人會喜歡自己頭頂一片綠油油草原。
隻是,她真的沒什麼耐心等顧憬洲徹底放下唐筝和那兩個孩子了,怎麼辦?
***
醫院。
葉绮蘭和薄鴻業趕來。
“珊珊,你這孩子是不是想吓死我,誰讓你招呼不打就敢跑出病房的,不要命了?
”葉绮蘭一看到幕珊珊,瞬間嚴肅訓斥。
她覺得她平時就是太縱着這丫頭了,不然一眨眼功夫她竟然就跑出了病房找顧憬洲,然後還去了找唐筝。
可是天哪,昨晚下了一夜大雨,這丫頭又自己墜江撿回條命,她真是擔心死她了。
好在後來靳明軒知道她們會擔心,打了個電話給薄鴻業。
并還讓她們放心,他會陪着這丫頭确保她安全無恙,她這才放心下來。
不過這會看到她人,她還是忍不住厲聲訓斥。
“媽,罵我的事先放一放好嗎,先看看唐筝,她受傷了,很不好,還有小王子……還在急救室。
”幕珊珊哽咽道。
葉绮蘭卻朝她身邊看了看,詫異問,“你哥呢?
”
薄鴻業心髒緊縮,張唇到嘴邊的話被她搶了先後,他選擇沉默。
“他?
”幕珊珊這會還不知道薄夜宸被靳明軒帶去了輸液室。
擰擰眉,“他剛剛還在這的,可能上廁所了吧。
”
葉绮蘭聽到不悅,“可能?
你這丫頭,夜宸待你不薄,快去找找他。
”
薄鴻業阻止,“算了绮蘭,讓珊珊留下照顧唐筝,我去找夜宸。
”說完他便往前走了。
幕珊珊這會撅着張嘴,臉色有些蒼白的厲害。
葉绮蘭見她如此,訓她的心思都沒有了,直接搖搖頭無奈,然後抱着小糯米進了唐筝病房。
“葉姨。
”唐筝見她進來,細聲開口,因為哭過,嗓音還透着幾分令人心疼的嘶啞。
一雙蓄滿濕潤的紅腫眼眶,更是眼巴巴直往她懷裡的小糯米看去。
她想抱抱小丫頭,真的很想很想,可自己的手……
“唐筝,你的手怎麼了?
”葉绮蘭抱着小糯米走到她身邊,見她兩隻手掌被紗布纏得嚴嚴實實,心疼問道。
唐筝不想讓她擔心,于是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,漫不經心回,“沒事葉姨,不小心摔傷了而已。
”
站在門口的幕珊珊,這會别開臉不去看她那兩隻包得嚴實的手掌。
鼻尖卻微微發酸,怦怦的心髒更是因為唐筝這話,滞得差點窒息。
摔傷而已?
剛剛護士拿鑷子幫她夾出那些細小紮人的利刺時,她這個局外人光是看着都疼,更别說被紮傷的她。
可她呢?
為了不讓她媽媽擔心,還牽強的笑着撒謊說是摔傷。
幕珊珊心悶得厲害,通紅小巧的鼻尖一吸一吸。
葉绮蘭回頭,看着情緒比唐筝這個病人還誇張的幕珊珊。
她道,“你這丫頭還傻愣着幹什麼?
幫唐筝倒杯水啊,抽抽泣泣的,别忘了受傷的可是人家唐筝,你矯情什麼?
”
幕珊珊抹了把眼淚,撅嘴道,“我就矯情怎麼了?
雖然受傷的不是我,但我心疼唐筝不行嗎?
”
葉绮蘭:“……”
另一邊。
幫小王子急救的醫生突然接到個陌生電話。
頓時他神色惶恐,“什,什麼,您讓我?
這,這不可以,違背了職業道德,而且我會受處分的。
”
醫生戰戰兢兢說着,因為緊張,他額頭還瘆滿了細汗。
天哪,畢竟隻是個剛滿月不久的孩子,他實在不忍心。
更何況小家夥送來醫院時,情況就已經非常緊急,要是他再給人緻命一擊,他都不知道孩子父母怎麼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