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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3章 失控,我可以碰你了

他比前夫炙熱 將滿 3207 2025-07-22 14:52

  

  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,霍厭心中有些刺痛感。

  昨晚他和孟晚溪的互動,他能明顯感覺孟晚溪大腦還沒有意識到,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。

 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,她就可以接受他了。

  然而傅謹修就像是厲鬼一樣纏著孟晚溪不放。

  吳助的目光看到霍厭手背凸起的青筋,「三爺,孟老師會不會心軟?」

  「不會。」

  霍厭雖然有些堵心,但他沒有失去理智。

  「如果他們真的重歸於好,你覺得傅謹修有必要刻意給我發這張連正面都沒有的照片?」

  霍厭一字一句道:「他在向我下戰書,隻怕我現在跟去了米蘭,他也會立即輾轉到其它城市。」

  「這就不好辦了,他哪是一箭三雕,是一箭四雕才對,傅謹修讓公司破產,從今晚後三爺就沒了再拿捏他的東西,他好狠!」

  吳助忍不住為霍厭捏了一把汗,去,傅謹修帶著孟晚溪離開,豈不是將霍厭當成猴耍?

  不去,那他就天天發一些東西來影響霍厭的心神。

  原本霍厭占足了上風,現在局勢反轉,傅謹修成了下棋的人。

  霍厭要是沒有猜錯,傅謹修手裡還拿著一張底牌沒有用。

  這張底牌就是霍家。

  一旦讓霍家人知道他暗戀一個離過婚的女人,一定不會支持。

  到時候陷入困境的人就是霍厭。

  吳助覺得霍厭的前路太過渺茫,根本看不到希望。

  「三爺,孟老師這麼難追,要是被家人知道,老爺子那一關你就過不去,要不然你放棄吧……」

  「三年前我心甘情願放手,才造就了晚晚今天的結局,傅謹修情緒不可控,並非良人。」

  霍厭目光掠過一抹鋒利的寒意,「這個局的關鍵在晚晚身上,隻要她不妥協,我就有機會。」

  「如果霍家那邊知道……」

  「那又如何?我想執手一生的人是晚晚又不是老爺子。」

  霍厭緩緩起身,「將來他一定會用同樣的招數在我身上,看我選擇繼承權還是晚晚。」

  「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,什麼才是正確答案。」

  「他的戰書我接了,吳助,你儘快查到傅謹修的親生父母,他捨棄一切,就是讓自己沒有軟肋,從他的家人下手,一定會有所收穫。」

  「通知機組,我們飛米蘭。」

  吳助盯著男人寬厚的背影,他和傅謹修的戰役正式打響。

  米蘭。

  孟晚溪被迫換上了婚紗,她沉著一張臉,沒有半點喜色。

  因為她這段日子瘦了些,導緻婚紗的尺寸略微寬鬆,需要設計師再做調整。

  他特地將她帶到米蘭,就是為了讓她試一試這條婚紗。

  在當晚,他們又朝著土耳其飛去。

  孟晚溪要瘋了,在一大早天還沒亮的時候,他帶著她上熱氣球去看日出。

  他隻記得孟晚溪說過想要環球旅行,所以他帶著她去了很多地方。

  希臘的聖托裡尼,巴黎的埃菲爾鐵塔,水上威尼斯……

  如果不是孟晚溪拒絕去南極冰川,他已經帶著她踏上冰川之旅。

  他竭盡全力想要哄她開心,試圖找回過往的美好。

  可是從頭到尾孟晚溪都沒有笑一下。

  在豪華遊輪上,夕陽正好,玫瑰花,紅酒,晚餐,氛圍拉滿。

  他穿著西服,單膝跪在孟晚溪的腳邊,卑微看著她,「溪溪,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會原諒我?」

  孟晚溪冷笑道:「你自以為是做了這麼多事,感動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,傅謹修,你總說你會改變,到頭來你還是自私自大,將你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。」

  「溪溪,這不是你想要的嗎?從前我沒有時間,現在我有了,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。」

  「你所做的一切是兩個月以前的孟晚溪想要的。」

  孟晚溪對他沒有半點好臉色,「你打著陪我旅行的幌子迫使我原諒你,旅行本該是自由自在的,而我沒有自由,像是犯人,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覺得窒息。」

  「我隻想要給外婆養老,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和她好好過日子,為什麼這麼簡單的要求你都不能答應我?」

  傅謹修撲上去抱住了孟晚溪。

  「溪溪,我隻是想要你快樂。」

  「你放過我,就是快樂。」

  「抱歉,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,唯獨這件事不能。」

  孟晚溪眺望著遠處的夕陽,再美的景色她也沒有心情欣賞,她的眼底隻有絕望。

  莫名的,這個時候她腦中想到的人竟然是霍厭。

  她習慣了那人冷松檀香的味道,和他在一起,哪怕一下午什麼話都不用說,她也覺得安心。

  霍厭不會逼迫她做任何事,明明是弟弟,她卻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安全感。

  京市一別,已經過了三個星期。

  他應該早就回港市。

  他是霍家未來的繼承人那麼忙,說不定過不多久就會忘記自己。

  她懷孕兩個月了,隻要三個月肚子就會開始顯懷。

  到時候她就瞞不住傅謹修了,傅謹修更不會讓她離開。

  難道她要一輩子都生不如死和傅謹修在一起?

  不,她看到他的臉就會想到那個無辜死去的小嬰兒。

  她沒有辦法原諒傅謹修,更無法原諒自己。

  這個世上唯一能救贖她的人隻有霍厭。

  可是霍厭,你在哪裡?

  孟晚溪的眼眶微微泛紅,她發了瘋似的想念霍厭,想要讓他帶她離開。

  傅謹修鬆開她,就看到孟晚溪泫淚欲泣的模樣。

  她的目光落在遠方,眼裡沒有他。

  他開口問道:「溪溪,你在想什麼?」

  孟晚溪不想理會他。

  他低垂的目光掠過一抹陰狠,「我們相識十八年,你想什麼瞞不過我,你剛剛在想霍厭,你愛上他了,是不是?」

  「是,我在想他,我們已經離婚了,我想誰都是我的自由。」

  孟晚溪一把打翻了燭台,她像個瘋子一樣嘶吼著,「傅謹修,我受夠你了。」

  海風吹亂了她的長發,捲起桌上的玫瑰在兩人身邊飛舞。

  孟晚溪忍了一路,她的情緒也在崩潰邊緣,她起身想要回房間。

  傅謹修攥住她的手,「溪溪,你答應過我的,此生隻愛我一個人,你怎麼能變心?」

  孟晚溪還沒有來得及回答,下一秒男人竟然托著她的腰身將她抱到甲闆邊緣的欄杆上。

  她的身後,是深不見底的大海。

  已經靠近熱帶,氣溫並不冷。

  她披著一件黑色西裝,在他的動作下黑色西裝順勢落到海面上。

  好似她的命運,隻要他一放手,她就會跌入大海。

  海風從身後灌來,孟晚溪透心涼。

  她穿著傅謹修精心挑選的旗袍裙,男人握住她纖細的腰身,一手落在她的大腿上。

  他的目光熾熱而又危險,「溪溪,休養了一個月,我可以碰你了,對嗎?」

  孟晚溪的大腿在他手掌的貼合下瑟瑟發抖,男人知道她身體的敏感點,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垂,「老婆,我愛你,隻要再一次進入你的身體,這樣你就不會再想別的男人了,對不對?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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