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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9章 她得害羞成什麼樣?

他比前夫炙熱 將滿 3503 2025-07-22 14:52

  

  霍厭那樣正經的男人突然有了這樣的舉動,他高嶺之花的人設在一點點崩塌。

  說起來他在那一夜品嘗了她身體的每一寸,孟晚溪光顧著叫了,都沒碰到他肌膚分毫。

  此刻掌心貼上去的肌膚不僅彈性十足,壁壘分明,像是一團小火爐,將孟晚溪的小臉一點點染紅。

  等到手指稍微變暖了一點,她飛快抽回了手。

  「暖和多了。」

  孟晚溪別過眼,不敢和他目光相對。

  霍厭將她的心虛收入眼中,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容。

  這才到哪裡就這麼害羞,將來要是真槍實彈做,她得害羞成什麼樣?

  雖然孟晚溪結過婚,但她本性特別純粹乾淨,也保留著傳統的價值觀。

  相比現在浮躁的社會,很多男男女女為了追求快感的一夜情,她從頭到尾隻有傅謹修一個男人。

  哪怕是離了婚,雖然她沒有刻意給傅謹修守節,但沒有那麼快就真正放開。

  那一晚她願意脫下衣服,更多的是一種破釜沉舟,斷了和傅謹修複合的可能。

  她的心裡究竟有幾分自己的存在呢?霍厭不知道。

  但他知道,愛就像是一個瓶子的水,傅謹修的所作所為讓孟晚溪一點點倒掉,直到變成空瓶。

  而他對孟晚溪的好就像是在往這個空瓶裡進水,一滴一滴,等到瓶子裝滿的那一刻,這個瓶子才是完完整整屬於他的。

  他不能著急,孟晚溪願意為他打開瓶口,他已經贏了大半。

  *

  越到京市,孟晚溪的情緒就越低落。

  和霍厭在一起的這些天就像是她做了一場夢,那個夢境很美好,讓她短暫忘記了痛苦。

  如今這個夢碎了,她也該醒過來了。

  她必須要接受外婆已經離世的事。

  當遊艇靠岸,京市下了一場大雪。

  孟晚溪穿著厚厚的羽絨服,手裡緊緊抱著外婆的骨灰罐,霍厭撐著一把黑傘,替她擋去了所有的風雪。

  外婆和她在這個城市認識的人很少,大多都是從前在貧民窟的左鄰右舍。

  多年來也早就沒了聯繫,那裡的老年人也有許多六、七十歲就離世。

  而她原本在娛樂圈也交過一些朋友,這幾年也早就沒了聯繫。

  沒有葬禮,沒有親朋好友,她要孤零零將外婆送上山。

  她知道到了京市就是傅謹修的地盤,傅謹修一定會在外婆下葬那天趕來。

  原計劃提前兩天回來,孟晚溪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,因此刻意在海上多待了兩天。

  下了遊艇就直奔霍厭提前看好的墓地,不會給傅謹修一點反應的時間。

  原本在遊艇上倒還好,一回到這個城市,鋪天蓋地的回憶和悲傷襲來。

  全世界最好的外婆就這麼離開了。

  她仍舊記得在出發前外婆笑呵呵跟她說想看螢火蟲,想出海,像個老小孩一樣還喜歡玩遊戲。

  離開時是兩個人,回來卻成了一人一捧灰。

  孟晚溪的眼淚一顆顆砸落在蓋子上,神情一片悲涼。

  霍厭收了傘遞給吳助,替她拉開車門,手紳士放在車門邊緣,防止她撞到頭。

  車門合上,邁巴赫直接朝墓園而去。

  提前很多天就埋伏在港口的眼線,也順利拍到了孟晚溪和霍厭的照片。

  傅謹修每一天都在煎熬中,他沒想到孟晚溪竟然和霍厭一起在海上度過了十幾天的時間。

  他日夜夢魘,終於等到孟晚溪回家。

  照片裡孟晚溪和霍厭皆是一身黑色,孟晚溪裹著厚厚的羽絨服,懷裡抱著一個用黑布包裹著的罐子。

  而霍厭穿著黑色長款大衣站在孟晚溪身側,手裡撐著一把黑傘。

  不管撐傘還是開車門,隔著屏幕也能感覺到兩人的默契。

  從前傅謹修還能感覺到孟晚溪對霍厭的分寸和距離感,但是這個視頻裡沒有。

  兩人之間的情誼變了。

  將近半個月的時間,他的傷口都已經結痂,孟晚溪和霍厭之間又發生了什麼?

  傅謹修心裡難受極了,他問秦長風,「溪溪去哪裡了?」

  回到那個大平層還是……

  那個念頭他想都不敢想。

  秦長風開口道:「太太去了中山墓地,霍厭在前段時間讓人購買了一塊風水寶地,想來她是要安葬老太太。」

  「竟然這麼著急。」

  傅謹修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,「她是在防我。」

  因為不想被他知道外婆下葬的時間,她來了個出其不意,剛回來就去了墓地,隻怕現在已經開始了。

  「老闆,那你要過去嗎?」

  「去吧,外婆畢竟疼我一場,沒想到最後以這樣的方式離開,是我虧欠她的,於情於理我都該去送她一程。」

  他知道孟晚溪不會想要看到他,他也做好了等孟晚溪和霍厭離開後再去祭拜的準備。

  孟晚溪捧著骨灰罐上了山,墓碑早就準備好了,隻是上面沒有外婆的照片。

  外婆在離世前特地讓人照了遺照,在那個攝影師手裡。

  要拿到照片就勢必要和傅謹修溝通。

  別說是見面了,如今孟晚溪聽到這三個字她就憤怒無比。

  哪怕沒有照片,她也絕不會去找他。

  她不想再因為任何事情同那個人有一點牽扯。

  骨灰罐被放置在準備好的墓地裡,孟晚溪跪在地上,哭得泣不成聲。

  「外婆,孫女不孝,讓你因為我走了這條路,下輩子你一定要找個好人家投胎,不要再受苦了。」

  孟晚溪摸著自己羽絨服下面微微隆起的小腹,「外婆,其實我已經有孩子了,我不再是一個人,所以你不用擔心我……」

  霍厭也跪在孟晚溪身邊,給外婆磕了三個頭,然後牽起孟晚溪的手道:「外婆,我會迎娶晚晚過門,此後由我來好好照顧她和孩子,您安息吧。」

  當他口中說到迎娶過門幾個字時,孟晚溪彷彿有種這不是假結婚,他是真心誠意要娶她的錯覺。

  霍厭將她扶起來,「你還懷著孕,不能久跪。」

  「好。」孟晚溪帶著濃濃的鼻音。

  風雪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,山上能感覺到明顯的涼意,哪怕她已經穿上了羽絨服,霍厭仍舊擔心她著涼。

  「先回去吧,會有工作人員收尾的。」

  「不,我想多陪陪外婆,你去車裡等我吧。」

  霍厭嘆了口氣,眼底帶著一抹無奈的寵溺,「就知道你會這樣。」

  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帽子和圍巾給孟晚溪戴上,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。

  不要求美觀,隻要保暖。

  孟晚溪絮絮叨叨在墓碑邊說了很久,旁邊的保鏢齊刷刷站成一排,手裡的黑傘齊刷刷面對風雪吹來的方向,用肉牆替孟晚溪擋風。

  自始至終霍厭替她撐著黑傘,擋住了天空中飄灑的白雪。

  這個畫面震撼無比。

  真正的愛從來就不是打著愛的名義裹脅她去做一些事,而是捧著她,縱著她,讓她肆意翺翔。

  畢竟這是墓地,她懷著孕也不可能天天來。

  外婆對她的養育之恩,她想要多陪陪外婆,這不過是小事而已。

  孟晚溪感覺到風小了太多,等她回過神才發現都被一旁的保鏢給擋去,她自覺不安。

  「抱歉,我……」她想要解釋。

  霍厭早已經看出她的想法,將她拽入懷中,大手托著她的後腦勺溫柔撫摸。

  「不用抱歉,你是我的太太,本該如此。」

  孟晚溪總覺得他口中這句話有些不太對勁,她們不是假結婚嗎?

  男人的擁抱太過溫暖,讓她忘了問出口。

  他伸手撫去她眼角的淚痕,四目相對,孟晚溪看到他眼中的柔情。

  好似自己是什麼易碎的珍寶,他是那麼小心翼翼,就怕一用力她就碎了。

  就在這時,孟晚溪聽到一句沙啞又熟悉的嗓音:「溪溪……」

  她的身體一僵,機械回頭就看到站在風雪中的傅謹修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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