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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 脫下衣服,用身體給她取暖

他比前夫炙熱 將滿 3020 2025-07-22 14:52

  

  霍厭不顧一切闖入她的別墅設想過可能,或許孟晚溪是暈倒在洗手間了。

  但他沒想到打開門竟然是這樣一幅殘忍的畫面。

  孟晚溪穿著昨晚的那條禮服靠坐在放了四分之一水的浴缸裡。

  她的雙手舉到腦後,被領帶禁錮在水龍頭上動彈不得。

  擡眼看向他時眼中含淚,以他從未見過的柔弱姿態楚楚可憐相求:「霍厭,救救我。」

  這幅畫面,讓人觸目驚心。

  霍厭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了。

  他不顧一切朝她狂奔而去,近了才發現孟晚溪比他想象中更慘。

  沒有空調的浴室在今晚的溫度下冷得像是冰窖。

  外面的雪花飄進來,檯面上堆積了厚厚一層白雪。

  而她的頭髮,甚至她的睫毛上都布滿了冰晶。

  原先身體上的水被寒風一吹,也都凝結成寒冰。

  霍厭不敢想象她一個孕婦,究竟是怎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過了一整晚的。

  向來淡漠的眸子一點點充斥著血色。

  他趕緊關上了窗,將浴室的取暖設備開到最大,打開熱水,第一時間給她溫暖。

  孟晚溪已經失去了意識,所以她沒看到一貫涼薄的霍厭在解開領帶時,那雙修長勁瘦的手控制不住地顫抖。

  看到將孟晚溪的手勒出血痕的領帶,原來柔軟的布料也能傷人至深。

  他後悔極了,昨晚沒有給她打一通電話。

  哪怕他主動給她發一條信息,就會知道他被刪了,從而引發懷疑。

  是他太過謹慎克制,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結局。

  手指摸了摸她的肩頭,入手是冰涼的一片。

  他下意識看下浴缸,還好沒有血。

  雖然今天沒有流產,也不知道這麼凍了一夜,胚胎是否還能正常發育?

  比起胚胎,他更擔心的是失去意識的孟晚溪。

  他低聲輕喃:「得罪了。」

  這個時候他顧不上男女大防,解開孟晚溪脖子後的鏈條,第一時間將她身上那凍硬了的裙子剝離下來。

  他抓著孟晚溪手不停給她搓著,但她的身體已經涼透了。

  浴缸太大,一時半會兒根本放不滿熱水。

  這個時候即便打120也沒用,他必須儘快給她恢復體溫。

  霍厭果斷脫了衣服,用自己修長火熱的身體牢牢覆蓋住她。

  她的身體像是寒冰,他沒有鬆開,而是一寸寸收緊了雙臂。

  他想到了那個冬天,小男孩跟著小女孩進了一個破破爛爛的房子。

 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,貧民窟的夜很黑,而且還冷。

  小女孩說她暖和的家不僅四面漏風,小男孩站在門口想著這樣的地方就算是「開心果」都不會住。

  開心果是他養的一條賽級邊牧犬,拿過很多大獎。

  當小女孩拿出她家最好的食物招待他的時候,他有些慚愧,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。

  保鏢沒找到他,那個夜他留在小女孩家。

  五歲的他已經知道男女有別,不肯上床。

  小女孩生拉硬拽,將他扯上床,害羞的他一直睡在邊緣,本就不暖和的床鋪凍得手腳冰涼。

  她下床用玻璃瓶裝了一壺熱水塞到他懷中,她的身體從背後貼了上來,緊緊抱住他,在他耳邊說道:「小少爺,等你找到了家人,一定要給我很多很多錢!」

  他大大的眼睛閃過一抹錯愣,他見過很多求他家人辦事的人,他們一個個裝得道貌岸然,可是眼神渾濁。

  她眼神乾淨,卻直白表達自己的意思。

  他悶悶回答:「我不是。」

  「我又不是傻子,你身上的大衣,脖子上的圍巾,我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材料,你一定是哪家走丟的少爺吧?」

  他告訴她,那條圍巾是用克什米爾小山羊腹部最柔軟纖細的羊絨織成的。

  她不懂什麼叫克什米爾,隻是滿眼羨慕說將來她一定要去那個地方,看一看他說的小山羊,怎麼會有那樣柔軟的毛?

  他記得那個夜從背後抱他的小姑娘,用她全身的體溫溫暖他。

  一如現在的他,他緊緊抱著失去意識的孟晚溪。

  感覺她的體溫在一點點回溫,他才鬆了口氣。

  手機響起,他接通電話。

  吳助的聲音傳來:「醫生和車都在門外,門關著,我們進不來,要我破門而入嗎?」

  畢竟這是傅謹修的家,要是硬闖也是會有一點麻煩的。

  「等我五分鐘。」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
  他起身擦拭身上的水重新穿戴整齊,將孟晚溪小心翼翼放到溫暖的水裡,步入她的主卧衣帽間。

  他從小的教養別說是看女人的衣帽間,就連女孩子的卧室他都沒有進去過。

  現在卻要讓他去翻女人的衣櫃,耳根都染上了一層紅雲。

  他顧不得多看,趕緊找好了衣服替孟晚溪穿上,還不忘抓了一條毛毯,將她裹得嚴嚴實實這才下樓。

  別墅外面等候了七八輛車,吳助甚至已經做好了和傅謹修當面對峙,搶人幹架的準備。

  他焦急等在門口,沒有霍厭的命令也不敢貿然闖入。

  電動格柵大門緩緩在他眼前打開。

  他看到在飛舞的白雪中,身穿黑色羊絨大衣的男人懷裡抱著一個裹得嚴嚴實實,密不透風的女人走出來,眼神瀰漫著死神一樣的肅殺之氣。

  吳助第一時間撐開傘沖了上去,替兩人擋去風雪。

  霍厭邁著穩健的步子將孟晚溪抱上了急救車。

  很快七八輛車消失在街角。

  晨光熹微,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。

  護士推著傅艷秋出來,傅謹修趕緊迎了上去,「醫生,我妹妹怎麼樣?」

  「傅總放心,傅小姐的手術很成功,有些注意事項一會兒讓護士告知你們。」

  傅謹修這才鬆了口氣。

  一旁的詹芝蘭看著面色慘白如紙還沒有醒過來的傅艷秋,不停埋怨著:「我都跟你說了,那算命大師說過那女人克我們全家,讓你早點跟她離了,你非不相信,看吧,艷秋……」

  詹芝蘭這一提,傅謹修猛地反應過來。

  他的酒已經徹底清醒,腦中浮現出他離開的那一幕。

  孟晚溪還被他綁在浴室裡!

  他嚇得後背發涼,不顧詹芝蘭還在說話,猛地朝外面跑去。

  「溪溪,你不要有事。」

  剛剛跑出醫院,他卻看到一片白茫茫。

  下雪了!

  完了!出事了!

  孟晚溪被困在浴缸裡一整夜!她還好嗎?

  一想到這裡,傅謹修心慌意亂,雙腿一軟狠狠跌在雪地裡。

  手掌被尖銳的石頭挫傷,鮮血瞬間流了一地。

  紅色的血液刺傷了他的雙眼,他有種不好的預感……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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