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晚溪傻眼了,是她吃了毒蘑菇出現幻覺了嗎?
還是她耳朵聾了?
霍厭在說什麼!
孟晚溪嚇得結結巴巴道:「教,教你什麼?」
她寧願懷疑是她有問題,也不覺得是霍厭說錯了話。
霍厭的唇瓣貼著她的耳廓,分明不是吻,隻是輕輕的觸碰,孟晚溪身體緊繃,熱意蔓延開來。
男人的聲音又沉又欲,他一字一句開口:「教我怎麼做一個合格的丈夫。」
「霍厭,我們不是假結婚,幫你應付家人嗎?那個,你究竟……想要什麼?」孟晚溪越發覺得不太對勁。
「晚晚,平心而論你會討厭我嗎?」
「不討厭。」相反經歷了這些事,她對霍厭格外依賴,不然她也不會提出要和他一起了。
「自小我便不喜和人親近,唯獨你是個例外,當年的吻戲我本可以拒絕,但我想要試一試,那場戲讓我記憶猶新,晚晚,我想再一次體驗那種感覺,可以嗎?」
霍厭說得直白,聯繫到他之前說身體有問題的事,孟晚溪腦補了一堆。
一個身體有隱疾的男人,他從沒有談過戀愛,應該對女人也是好奇的吧,這是人之常情。
就像那些年她和傅謹修互相探索一樣。
「可……可我們的約定……」孟晚溪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來形容此刻內心的驚詫。
「你已經離婚,難道你打算此生都不再接觸男人了?你和傅謹修已經結束,要為他守身如玉嗎?」
提到傅謹修孟晚溪內心一片怒意,孟晚溪本能就拒絕:「不會,我隻是還沒想過這些問題。」
「如果你的需求需要找人釋放,那這個人可不可以是我?」
霍厭有條不紊循循善誘,他說得很直白,真誠是必殺技,孟晚溪反倒無法拒絕。
「我,我不知道。」孟晚溪腦子亂了,她隱約覺得這樣做不太對勁,就跟之前霍厭提出和她假結婚一樣,她又不知道怎麼拒絕。
她以前學習成績就不如傅謹修,唯獨在演戲上很有天賦,不然她也不會連英語都不算精通了。
不管是傅謹修還是霍厭,她在兩人的面前堪比青銅段位。
「晚晚,要不要我們試一試?如果你覺得噁心,我就立即停止,好嗎?」
「這……」
「如果我們互相契合,我可以替你解決需求,而你也可以滿足我的好奇,我們各取所需,不是嗎?」
孟晚溪心臟跳得飛快,總覺得劇情發展得太奇怪,她完全預計不到接下來的走向。
沒得到她的回應,霍厭就當她是默認了。
他的手指落到她的唇上,「晚晚,這樣你會覺得討厭嗎?」
男人的指尖還帶著剛剛洗完澡的淡淡水汽,有些微涼,指腹並不光滑,反而有些粗糙,沐浴液的香氣縈繞在她的鼻間。
「不討厭。」她實話實說。
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,感覺到他的手指一點點變熱。
孟晚溪浮想聯翩,好似觸碰她的不是手指,而是那人的唇。
孟晚溪的呼吸開始變得濃重。
黑夜是最好的催化劑,誘導著孟晚溪一點點失去理智。
感受著他指尖的力道一點點加重,就像是從細雨綿綿慢慢變得激烈,成了狂風暴雨。
多年的夢境變成了現實,霍厭心中那隻慾望之獸掙紮著,想要掙脫鐵鏈。
他等了多久,盼了多久,終於等到了他的月光,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吞入腹中。
他也心知肚明,不能急,他要一點點讓孟晚溪把心交給他。
「晚晚,如果你覺得這樣也不討厭的話,那我激烈一點了。」
他要怎麼激烈?
孟晚溪還在思考這個問題,下一秒,她就感覺到那根手指撬開了她的唇,抵住舌尖的那一刻,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磁性聲音:「晚晚,含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