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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9章 傅謹修,我懷了霍厭的孩子

他比前夫炙熱 將滿 2655 2025-07-22 14:52

  

  傅謹修沒接,默然從她身邊經過。

  「喂,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啊,冷冰冰的,也不知道嫂子以前喜歡你什麼?」

  霍筱筱嘀咕著,心裡也覺得奇怪,她應該很討厭傅謹修才對,怎麼會覺得他有一種親近感呢?

  尤其是看到他孤寂悲傷的背影,她竟然會有些心疼。

  霍筱筱在心裡給自己洗腦,是他對不起嫂子,他這種渣男就該孤獨終老,不值得憐憫。

  可她還是指了指前面的院子,「那就是我哥和嫂子的房間了。」

  傅謹修從外部結構看那是一間套房,所以她們已經親密到住在一個房間了。

  霍筱筱不知道他的想法,在他耳邊碎碎念著:「以前是三哥一個人住,現在嫂子來了,爺爺打算給他們擴個單獨的院子出來,這樣也住得舒服些。」

  看得出孟晚溪在霍家沒有受到歧視,他們對她很好。

  傅謹修覺得自己像是精神分裂者一般,一邊不甘心,另外一邊在得知霍家對孟晚溪好之時,他竟然有一些安心。

  霍筱筱見傅謹修折了一些海棠花,又用枝葉編成了一個漂亮的花環。

  她眨了眨眼,「這是送我的?」

  傅謹修淡淡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,將花環放到了窗戶外面。

  小時候他和孟晚溪沒錢,他會折了那個時節的鮮花編成花環送給她。

  如今有錢有權,他卻忽略了太多和她在一起的時光。

  他後悔莫及,將花環放下以後便轉身離開。

  霍筱筱盯著他放下的花環撓了撓頭。

  「喂,傅謹修,你等等,我給你帶路。」

  得知傅謹修到了傅家,老爺子親自接見。

  在開滿海棠花的院子裡,傅謹修緩緩出現。

  老爺子盯著他的臉,再一次感嘆實在是太像。

  傅謹修頷首恭敬道:「霍老先生。」

  「會下棋嗎?」

  傅謹修看到石桌上的棋子,他點頭,「略知一二。」

  「陪我下兩局。」

  來霍家之前他都做好了準備,上次自己拒絕了霍老爺子的提議,也許今天過來霍家不會善罷甘休。

  誰知不管丁香君還是霍老爺子都是很隨和的樣子。

  老人就像是鄰居家的爺爺,很和藹慈祥。

  傅謹修這才明白為什麼霍家會接受孟晚溪,霍厭為何會是那樣的性子。

  黑子落下,霍老爺子開口道:「你輸了。」

  「老先生棋藝高超,晚輩不是你的對手。」

  「你不是輸在棋藝,是輸在了自己的心上,下棋之人最是忌諱三心二意,這一點你就不如小厭,有機會你們下一局。」

  傅謹修何嘗不明白老爺子的意思,他苦笑一聲:「您就不怕我跟他打起來?」

  「你不會,老實說我也想過你會不會破壞他們的訂婚宴,做好了最壞的打算,但你並沒有,其實在你心裡也知道和孟丫頭不可能了,你敢孤身來霍家,也是為了她吧?」

  傅謹修攥緊了手裡的白子。

  老爺子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,「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在看心理醫生,你白手起家,面對外面的敵人,精神壓力大,從而犯了一些無法挽回的錯誤,但你還是愛著她的,一邊不甘,一邊又害怕霍家怠慢了她。」

  「是,我想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就愛上了別人。」

  老爺子搖搖頭,「失望到絕望不是一兩天的事,同樣她接受小厭也不是一兩句話的事,你們相處多年,你比我們更了解她,既然她選擇了小厭,說明在她心裡已經信任小厭了。」

  「你不是不想要她幸福,是害怕,也不甘心,若你還不放心,我老頭子豁出這張老臉做個保證,我們霍家上下一定會善待孟丫頭。

  傅謹修聲音極低,「老先生,你們都要我放棄,那可是十八年,我拿什麼理由去放棄呢?」

  霍老爺子嘆了口氣,「如果我說,她已經有了小厭的孩子,這個理由夠不夠?」

  「啪」的一聲,傅謹修手裡的白子砸落下來。

  他猛地站起身,「不可能!她的身體不易有孕!這才多久。」

  分明孟晚溪流產不久,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接受霍厭,並且懷上霍厭的孩子?

  「兩個月左右,你們離婚後有的,如果你不信,霍家可以出具B超報告,就算是看在孩子的面上,你成全他們吧。」

  夕陽從天際撤走最後一絲光,在黑與明的交織處,傅謹修低垂著頭一言不發。

  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,讓人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。

  老爺子看到他微微顫抖的肩膀,有濕潤的水滴落在棋盤上。

  一滴,兩滴。

  緊接著傳來他低低的笑聲,似瘋似魔。

  「不會的,溪溪不會懷上他的孩子,您一定是在騙我!」

  身後傳來一道冰冷而熟悉的女聲:「我確實已經懷孕了。」

  傅謹修猛地轉身,孟晚溪對上他那雙通紅的雙瞳一字一句道:「是霍厭的孩子。」

  兩行清淚從傅謹修的眼眶順著臉頰滑落下來,淚珠砸在他的皮鞋邊,很快就沒入土裡消失不見。

  「溪溪……」

  他紅著眼,看上去脆弱得不堪一擊,「你怎麼能這麼對我?」

  孟晚溪雙手緊握成拳,她剋制住內心複雜的情感,讓自己的神色看上去平靜淡然。

  「外婆離開,我想要個孩子,而我們早已經離婚,做什麼是我的自由,霍厭會照顧好我和孩子。」

  傅謹修流著淚,一步步走向她。

  他聲音顫抖,「溪溪,那我,那我該怎麼辦呢?」

  孟晚溪的目光落到他脖子的疤痕上,過往的一切如同走馬觀花一般在她腦中掠過。

  青澀的過去,開心的過去,痛苦的過去,最後定格在她抱著外婆骨灰跳海的畫面。

  她閉上眼睛輕輕道:「傅謹修,忘了我,放了我。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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