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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章 溪溪乖,我會幫你洗乾淨

他比前夫炙熱 將滿 3964 2025-07-22 14:52

  

  傅謹修仍舊西裝革履,卻肉眼可見他臉上的慌亂。

  當知道霍厭下場介入,人脈,財力,背景都不可小覷。

  他的勝算已經低了很多。

  唯一的希望就在孟晚溪身上,隻要她反悔不離婚,那霍厭就別無辦法。

  孟晚溪禮貌道別下車,沒理會傅謹修揚長而去。

  傅謹修打量著散落在後座的西裝外套,這個時節車裡的溫度適宜,他為了晚宴本就穿得不多,根本用不著脫外套。

  他的眼神寒光畢露,「霍先生,孟晚溪是我妻子,請你以後離她遠一點。」

  霍厭手指把玩著念珠,他靠在真皮座椅上,他眼神倦怠而輕蔑。

  哪怕他坐著,傅謹修站著,身上的氣場強大而淩厲,絕非在孟晚溪面前刻意收斂的模樣。

  「傅總這話就讓人覺得可笑了,你一邊防著妻子和異性接觸,自己卻在外面胡作非為,這麼雙標不太好吧?」

  「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,和霍總無關,霍先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,應該不想被人知道你第三者插足別人的婚姻吧?」

  霍家在港市紮根幾百年,祖上不僅是官宦之家,也是書香門第,是罕見根正苗紅的豪門世家。

  別說是娶一個二婚影後進門,就算隻是交往霍家也不會允許的。

  更別提孟晚溪還沒有離婚,要是霍家長輩知道,霍厭會死得很慘。

  霍厭擡眼掃了傅謹修一眼,「傅總該不會玩小孩那一套,打不過就告家長吧?還是說……」

  他的薄唇慢慢勾出一抹無情的嘲笑:「傅總對你們十八年的情誼,三年的婚姻這麼沒有信心呢?」

  霍厭的話直接戳中傅謹修的心臟,他瞥了一眼因為憤怒,傅謹修手背那明顯的青筋,帶著幾分威脅的口吻:

  「傅謹修,至今為止,我沒有任何介入你們婚姻的意思,如果孟老師選擇維持這段婚姻我會尊重,當然她要是執意離婚,我也會幫她到底!」

  「但如果你再逼迫她做些不願意的事情,哪怕背負罵名,我也會用我的方式讓她徹底離開你。」

  說完,不等傅謹修回答,他徑直關上了車門低聲吩咐:「開車。」

  「是,三爺。」

  留下站在路燈下的傅謹修,低垂著眼睛任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
  默了片刻,他轉身回房。

  隻要孟晚溪回頭他就還有機會,他一定要和孟晚溪解釋清楚。

  玄關處女人的高跟鞋還是和以前一樣丟得亂七八糟,客廳沒人,她肯定在卧室。

  走到門外卻發現門已經被反鎖。

  他的眸光一片黯然,什麼時候開始孟晚溪竟然防著他了?

  隻可惜,備用鑰匙都在他手裡,他輕而易舉進去。

  孟晚溪坐在梳妝台前解著耳環,準備明天去歸還,看到突然進來的傅謹修,她眉心微鎖,「你不是說備用鑰匙不見了?」

  傅謹修疾步走來,「老婆,這不重要,你聽我解釋,今晚許清苒不是我帶過去的,明天我就會和威裡斯簽約,等簽約了我就帶你去旅……」

  他敏銳嗅到孟晚溪身上的檀香味道,越近就越是明顯。

  兩人如果不是靠得很近,絕不會沾染上這麼濃烈的味道。

 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,想到那件放在後座上的西裝外套,傅謹修的臉色微變。

  孟晚溪本來都沒有搭理他,聽到他的聲音驟停,她一擡眼,就看到擦得透亮的鏡子映出傅謹修那雙陰黑沉的眸子。

  他渾身散發著冰冷至極的氣息朝著孟晚溪走來。

  這樣的傅謹修讓她覺得可怕,她想開口,隻覺得在窒息的氣氛中喉嚨像是被人卡住了。

  男人走到她身邊,手指搭在椅背上,屬於他強勢的壓迫感撲面而來。

  傅謹修冷冷開口:「溪溪,你和霍厭在車裡做了什麼?」

  之前在洗手間他說她攀上霍厭,用這樣的字眼侮辱她還不夠,現在變本加厲,令孟晚溪憤怒不已。

  她猛地站起身來,穿著平底拖鞋的她比起傅謹修矮了一大截。

  「傅謹修,出軌的人是你,你究竟有什麼資格懷疑我跟霍厭?」

  她想拉開和男人的距離,然而傅謹修毫無預兆一把攥住她的腰,將她狠狠拽入了自己的懷裡。

  他緩緩俯下身,嗅著她脖頸間的氣息。

  不是玫瑰的香味,而是完完全全沾染著屬於霍厭的味道。

  他的瞳孔漸漸失去了焦點,什麼理智都不在。

  他的聲音涼薄又刻骨,「溪溪,霍厭有沒有這麼吻過你?」

  孟晚溪猛地睜大了雙眼,不敢相信這是她同床共枕,愛她入骨的丈夫說出來的話。

  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酒氣,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酒,總之他的眼神並不清明。

  她懶得和一個醉鬼解釋,「要發酒瘋滾出去發,已經很晚了,我要休息了。」

  今晚的傅謹修狀態不太對勁,大約是自己選擇了霍厭的車,加上他喝了酒,孟晚溪不打算和他正面硬杠。

  她打算去浴室避開傅謹修,但腰間彷彿還殘留著他留下的壓迫感。

  孟晚溪甚至能感覺到他落在身上的視線,是那樣火熱,像是要貫穿她的皮肉和靈魂。

  她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,就在馬上要關上門的前一刻,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卡在了門邊。

  孟晚溪心臟猛地一跳。

  就差一點,她就要夾住他的手。

  可男人無所畏懼,他在一點點用力,門的縫隙變得越來越大。

  孟晚溪看到門後那雙隱隱泛紅的眸子,她直覺不好。

  相處多年他從未傷害過她,以至於孟晚溪對他沒有任何防備。

  畢竟過往那人那麼愛她,連一點小傷口他都會心疼得不行。

  誰會防備自己的丈夫呢?

  但是這一刻孟晚溪本能覺得不安,想要儘快避開傅謹修。

  她眉目掠過一抹寒意:「出去!我說了我要洗澡。」

  男女力量太大,隻要傅謹修稍加用力她就敗下陣來。

  門開,孟晚溪一洩力,這個人朝前撲了過去,正好撲入傅謹修的懷中。

  男人隨手關上門,孟晚溪對上他瞳孔深處淩厲的佔有慾。

  她要推開他,卻被男人抱得更緊。

  「溪溪,為什麼要推開我呢?」

  他的大手握著她纖細的腰肢,灼熱的體溫一點點透過晚禮服傳到她的身體。

  過往兩人有過無數次親密接觸,隨便哪個動作都比現在尺度要大。

  可以前的她欣然逢迎,如今隻剩下本能的恐懼。

  或許是怕他發瘋,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。

  她的身體輕輕抖了抖,卻被男人握住了肩膀,傅謹修的聲音淡淡:「怎麼?很冷嗎?」

  他的手掌很大,輕而易舉就罩住了她圓潤小巧的肩膀。

  沒有任何布料,他的掌心皮肉貼著她的肌膚,連著他手心裡的薄繭她都能清晰感覺到。

  他沒有過往的溫柔,手心力道很沉,像是帶著施壓。

  「還是說……你在怕我?」

  傅謹修鬆開了她的肩膀,還沒等到孟晚溪鬆一口氣,下一秒他便擡起了她的下巴,大拇指在她細膩的肌膚上輕揉慢撚。

  沒有過去對她的溫存,而是帶著一種莫名的羞辱。

  「溪溪,我是你丈夫,你為什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?」

  孟晚溪咽了口唾沫,再次開口道:「我怕你撒酒瘋!傅謹修,你知道我不能熬夜的,所以別浪費時間,我洗漱完就要睡覺了。」

  男人低低笑了一聲,他胸膛的顫抖清晰傳遞而來。

  他的聲音很性感,但那笑容聽著卻顯得格外諷刺。

  「可是溪溪,你還沒告訴我他有沒有碰過你?你們在車上究竟做了什麼?」

  孟晚溪深吸一口氣,看來這件事不說清楚他是不會放過她了。

  她舔了舔唇無奈解釋:「沒有,他隻是送我回家,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。」

  當然,除了為了躲避狗仔,她彎下腰的那一會。

  不過兩人也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,她隻是攥著他的襯衣,連他的肌膚也沒有碰。

  霍厭對她一直都很紳士。

  她說話的時候眼底還是閃過了一抹心虛。

  傅謹修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,「溪溪,你為了那個男人開始對我撒謊了。」

  「所以你們在車上,一定做了什麼的,對吧?」

  不是質疑,而是肯定!

  她撞入他那雙深邃而漆黑的瞳孔,冷沉得如同寒冬的夜,看一眼就讓她四肢冰涼。

  「不是的,沒有,你誤會了……」

  他步步緊逼,將她禁錮在了盥洗台前,兩手撐在台邊,十分具有佔有慾的動作。

  傅謹修對上那雙又慌又亂的大眼睛,他俯身壓著她的身體,滾燙的身體貼著她。

  他略略俯身,聲音很輕,直視著孟晚溪的眼睛:「溪溪,我是不是告訴過你,不乖是要受懲罰的?」

  孟晚溪抵著他的胸膛,咽了咽唾沫,緊張不安地開口:「傅謹修,你要做什麼?」

  男人的手撫上她柔嫩的臉頰,聲音溫和,雖然他在笑,那笑容卻顯得格外病態:「溪溪別怕,我隻是替你洗乾淨……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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