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怎麼,還想再來一次?
說着,她就直接伸手把時薇肚子上衣服給掀開,眼看那帶着寒光的銀針就要紮在她肚子上,時薇頓時吓得尖叫一聲,猛地推開面前的時甯,吓得拔腿就跑。
看着奪門而出的時薇,時甯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她把手中的銀針放回包裡,轉頭一臉自豪地看向還在懵逼中的趙長樂:
“我都不用下針就能讓病人藥到病除,是不是神醫在世?”
趙長樂這才緩過神兒來,她對着時甯比了一個大拇指,剛想開口,就聽門口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聲:
“看來,夫人對自己剛才的所做所為很自豪啊。”
時甯猛地擡起頭,就見蘇瑾瑜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他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的運動裝,按理說這樣淺色的運動裝應該讓他看起來比平時更加溫潤才是。但配上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,竟莫名有了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的感覺。
見他過來,時甯先是一愣,随後直接朝着他跑了過去。
“老公,你怎麼來了?”
看着像隻蝴蝶一樣飛進自己懷裡的時甯,蘇瑾瑜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第一時間摟住她,甚至都沒有回應她剛才的話,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。
時甯察覺到對方的情緒不對,有些奇怪,她揚起頭,一臉疑惑地看向他:
“你怎麼了?”
對方還是不說話,甚至主動掙開了她抱着他腰的手,偏過頭去不再看她了。
看着主動遠離自己的蘇瑾瑜,時甯徹底懵了。
這男人是怎麼了,莫名其妙的,難不成是來大姨爹了?
她一臉疑惑地走到對方面前,想要去拉他的手,令她沒想到的是,對方竟然又躲開了。
就在她站在那不知所措的時候,一旁的趙長樂看不下去了,她走到她身邊,一臉沒好氣地看着他
“喂,你别以為你和我家甯甯結婚了就可以對她随意發脾氣,她又不是非你不可!”
說着,她就直接拉着時甯的手準備離開,蘇瑾瑜見狀,那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出現了裂痕。
他十分強勢地把時甯摟進懷裡,二話不說,直接低頭堵住了對方的唇。
他好像是故意賭氣一般,直接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,時甯吃痛,剛一愣神的功夫,對方便直接入侵了她的口腔。
他一寸一寸地掠奪着她的呼吸,将她口中的空氣一點點掠奪。
時甯剛開始還有反抗的力氣,到後來,被她吻得腿都軟了,隻能任由對方對自己予取予求。
直到她覺得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,對方才終于發慈悲放過了她。
“老公,你咬痛我了。”
她的眼尾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紅了,再配上這軟糯的聲音和被咬腫的紅唇,看起來讓人莫名的心疼。
蘇瑾瑜用指腹摩擦着她那被自己親腫了的紅唇,有些心疼。
時甯主動伸手摟住了她的脖子,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,附在她耳邊小聲道:
“你是因為剛才聽見我吓唬時薇的那些話,覺得我真的要害她的孩子,所以才生我的氣嗎?”
她的聲音聽起來軟軟糯糯的,帶着濃濃的委屈,好像自己要是說一句重話她就會哭出來一樣。
蘇瑾瑜聽得一陣心疼:“誰說我是因為這個生你的氣了?”
“那是因為什麼呀?”
她語氣中帶着濃濃的疑惑,看着她這副懵懂的模樣,他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。
他狠狠的在對方額頭上親了一口,一臉無奈的說:“你還知道有我這個老公?我去接你下班,結果找不到人,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,你是要急死我嗎?”
他給她打電話了嗎?
時甯一愣,趕緊從包裡翻出了自己的手機,卻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。
她這才想起來,她昨天忘了給手機充電了。
她讪讪的看着他,蘇瑾瑜看見她這副心虛的模樣,無奈的歎了口氣:“走吧,回家。”
她自知理虧,就故意用手摟住他的脖子撒嬌:“老公,我腿軟了,走不了了。”
“嬌氣鬼。”
他嘴上雖然這麼說,但還是口嫌體直的把她抱了起來。
見對方把自己給抱起來,她心中偷笑,趁着對方不注意的時候,直接在對方的脖子上印下了一個鮮紅的草莓印。
直到要走出門口的時候,時甯終于想起了還站在原地的趙長樂。
她趕緊回頭看了一眼,就見趙長樂還呆呆地站在原地,眼睛瞪得大大的,臉上滿是不可置信。
時甯隻覺得一陣臉熱。
完了,這下子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……
“還看她?難不成她比你老公還好看?”
聽着蘇瑾瑜的酸溜溜的語氣,時甯先是一愣,最後忍不住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:
“小叔,你竟然連女人的醋都吃?”
“你叫我什麼?!”
聽見她對自己的稱呼,蘇瑾瑜那原本剛陰轉晴了臉頓時又黑了下去。
時甯也發覺自己一時之間叫順嘴了,隻能用幹笑來掩飾尴尬。
不過好在,對方也沒有再說什麼,隻是默默地把她抱到了車的後座上。
她剛想問為什麼不讓她坐副駕駛,車内後座的擋闆就自動升了起來。
她心中一驚,還沒等做出反應,就被對方直接壓在了後座上。
他那修長的手指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領中,琉璃鏡片後的那雙棕色的眼睛已經不複平時的平靜,其中似乎有無數的情緒在翻湧。
聞着對方身上傳來的那令人舒心的薄荷香,時甯隻覺得心神一蕩,鬼使神差地主動湊上去,吻上他的薄唇,
感受到對方的主動,蘇瑾瑜的目光猛然一沉,溫柔的大掌一路向下,修長的手指從她那如同羊脂玉般細膩的皮膚上劃過,引起對方一陣陣戰栗。
聽着她嘴裡發出的細碎的呻吟,蘇瑾瑜不由得低笑一聲,故意在她耳邊低聲道:
“以後還敢不敢亂叫了?”
感受到耳邊噴灑的熱氣,時甯隻覺得全身酥麻,一點力氣也使不上,隻能任由對方欺負。
三個小時後,直到她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不知道叫了多少聲“老公”并且答應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條約之後,他這才勉強放過了他,
看着對方的意猶未盡的眼神,時甯隻覺得心裡隻覺得納悶:
“這男人咳嗽起來的時候,虛弱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,怎麼在這種事上體力這麼好?”
見她一直盯着他看,蘇瑾瑜的喉結滾動了一下,聲音低啞的問她:
“怎麼,還想再來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