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這麼安靜,正好适合我們……
時甯點了點頭,她一臉疑惑看向林夜辰:“是啊,怎麼了嗎?”
對方見她點頭,臉色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:
“你那位朋友輸血之後,陷入了休克,從狀況上來看,倒像是近親獻血……”
這下,不光是時甯愣住了,就連蘇瑾瑜也愣在了當場。
林夜辰見兩個人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,臉上的表情頓時更加凝重了:
“如果情況允許的話,我建議還是讓甯甯和她這位朋友的父母做個親子鑒定。”
時甯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兒來,她怎麼也沒想到,她隻不過是在危急情況下給沈樂瑤獻了個血,竟然會意外發現她和陳樂瑤有近親的可能。
就在這時,一陣敲門聲響起,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:
“林醫生,馬院長叫您過去一趟。”
林夜辰聞言,猛地反應了過來。
他這次,是受老師之托,到這裡替他老人家看望趙院長這個老朋友的。
結果剛才沈樂瑤的情況危急,有人請趙院長親自出馬,他見趙院長年紀大了,這才自告奮勇的主動請纓。
趙院長跟他說過,今天要替他接風洗塵,結果他這一遇到時甯,就把此事給忘了。
“那我先過去一趟,你們先休息。”
說着,他便轉身出了病房,頻道前還不忘把門帶上。
林夜辰走後,時甯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,顯然是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兒來。
蘇瑾瑜見狀,不由地把她摟得更緊了一些。
他用手揉了揉她的頭發,溫柔地說:
“累不累?累了就睡一會兒,我在這守着你。”
時甯神情恍惚地輕輕地搖了搖頭,剛才林夜辰所說的話,不斷地在他耳邊回蕩。
如果林葉辰說的是真的,那她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?她自己又究竟是誰呢?
“别亂想了,先把身體恢複好,比什麼都重要。”
蘇瑾瑜的聲音把她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回了現實。她忽然擡起頭問對方:
“你說,如果夜辰哥說的是真的話,那我究竟是誰呢?”
看着她蒼白的臉上滿是茫然,他低下頭,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虔誠的吻,一臉認真地說:
“不管你是誰,你永遠都是我的妻子。”
她愣了一下,明顯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。
見他這副呆愣愣的模樣,他隻覺得又好笑又心疼:
“好了,本來就不算聰明,就别老胡思亂想了,就算天塌下來,還有老公給你頂着呢。”
聽見他這麼說自己,她頓時不樂意了,她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:
“給你三秒鐘,收回你剛才的話!”
但她沒想到的是,對方聽見她這麼說,非但沒有收回自己的話的意思,反而一臉不解地說:
“我說的是事實啊,你本來就不聰明。”
“蘇!瑾!瑜!”
聽見他這麼說,她頓時怒了,她不斷地掙紮着,想要掙脫開他的懷抱。
對方見他掙紮得這麼厲害,隻能将她摟得更緊,生怕一不小心就叫人真的跑了。
“你放開我!”
她掙紮得越來越兇,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,趕緊改口道:
“好好好,我家小丫頭最聰明了,不過,”
說到一半,他忽然停住了,時甯等了半天也沒等來下文,好奇心頓時被勾了起來。
“不過什麼?”
“不過你這麼聰明的人都被我一步一步地拐進戶口本裡了,那是不是說明……”
接下來的話,他并沒有再往下說,但意思也已經很明顯了。
她先是怔了兩秒,一擡頭,正好看見他這副得意洋洋的模樣,一時沒忍住,直接笑了起來。
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家夥這麼自戀呢?
見到對方臉上的笑容,她的心情也莫名的跟着好了起來,索性順着他的話說了下去:
“對對對,我們蘇總最聰明了。”
本以為對方聽見他這麼說會高興,誰知她這話剛一出口,對方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淡了下去。
她一臉的不明所以,她說錯什麼了嗎?
好像沒有吧?
見他一臉的不明所以,蘇瑾瑜隻好悶悶地提醒道:
“這個稱呼我不喜歡,換一個。”
哈?
就為了個稱呼?
時甯隻覺得一陣好笑,聽見他笑自己,蘇瑾瑜也覺得有些尴尬,于是就把臉轉了過去。
結果這一動,反而把他那紅色的耳尖暴露無遺。
見到這副害羞的樣子,時甯的玩心大起,她裝作一副皺眉沉思的模樣:
“這個稱呼不好啊,那我應該叫你什麼呢……”
她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試探着開口:“那,叫蘇先生?”
對方沒理她。
“這個也不行啊……”她裝作一臉懊惱地撓了撓頭,又沉默了好一陣,突然開口了:
“哦,我想到了!”
聽着這小丫頭興奮的語氣,一旁的蘇瑾瑜心中頓時一沉。
憑他對這小丫頭的了解,她接下來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稱呼。
他正好奇這小丫頭還能說出什麼花樣來的時候,就見對方一臉天真對他道:
“要不,我以後還是叫你小叔吧?”
蘇瑾瑜聽他這麼說,原本還算正常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。
看着對方陰沉得快要滴下水來的臉,時甯心裡都快笑瘋了。
不過,她表面上卻還裝作一副“天真無邪”的模樣:“你說我的提議好不好?”
看着他眼底狡黠的笑意,他隻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。
這小丫頭,還真是記仇得很。
剛才他不過是開玩笑說了她一句她不太聰明,這不馬上就給他還回來了?
看着對方笑得像個小狐狸一樣,他不由地暗暗磨牙,原本摟着她腰的那隻手也逐漸開始不老實起來。
“看來你又把我曾經說過的話忘了。”
說着,他便故意使壞,用手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。
時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咛,臉“唰”的一下就燒了起來。
她一直從臉紅到了脖子根,他的喉間忍不住溢出了一聲低笑。
他故意把身子前傾,低頭附在他耳邊,用隻有他們兩個才能聽見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語:
“夫人,你看這裡這麼安靜,是不是很适合我們做些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