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殘疾王爺的全能醫妃

正文 第134章 敢打我女人的主意?小刀戳死你

殘疾王爺的全能醫妃 秋靈呀 4715 2025-03-20 14:36

  這時,南宮夫人道:“說起這件事,我記得側妃前些日子,曾于傍晚,跪在獻王府門口,認錯求解藥吧!”

  南宮夫人一家,就住在王府附近,自然把那日的事,看得清清楚楚。

  太子看了眼南宮夫人,問向李欣然:“真有此事,本宮怎麼一無所知?”

  李欣然心裡慌極了,自己隻是幫皇後推波助瀾,結果卻惹得一身臊,她一臉天真茫然的道:“怎會,應該是南宮夫人看錯了吧。”

  說吧,她微妙的看向南宮大人,心裡暗罵南宮夫人這個蠢貨。

  這時,南宮大人瞪了眼自己的夫人,作揖道:“夫人一向喜歡胡言亂語,所言并無實際,大家見怪莫怪啊。”

  南宮夫人一副闖禍的神情,臉色憋得通紅。

  梓萱氣上心頭,她豈能容李欣然在那紅口白牙的瞎哔哔,但她正欲說話,皇後卻搶先道:“好了,言歸正傳,雪甯,你仔細想想,到底接觸過何物。”

  雪甯道:“是,今日盛宴,臣女實不願以一己之身,掃衆人之興,若想起來有何異常時,定會告知章太醫。”

  皇後不甘就此作罷,但她還沒開口,嘉帝就贊許道:“雪甯識得大體,不愧是定北侯之女,朕心甚慰。”

  說罷,他吩咐道:“章太醫,你把手頭的事先交給其他人,盡心醫治雪甯,若是郡主有個三長兩短,朕唯你試問。”

  章太醫聞言,身上汗毛倒豎,唯唯諾諾的道:“臣遵命。”

  定北侯一家起身謝恩。

  事情就這麼結束了,皇後一臉陰雲的掃了眼李欣然,暗罵了她一句蠢貨,好好的插什麼話,破壞了她的計劃。

  梓萱忍耐下來,這樣也好,她也不想在宴會上搶眼,怕金日軒認出自己來,避嫌為上的好。

  她埋頭慢慢悠悠的吃食,最後實在是吃不下了,且嘉帝和衆臣們輪番敬酒,女眷們有時也得跟着喝幾杯,她隐隐感覺到醉意,身體軟綿綿的。

  好在酒過三巡,宴席應該快結束了。

  王子獻察覺到梓萱的不适,讓她半倚在自己的肩頭。

  嘉帝見狀,打趣道:“這丫頭膽子挺大,酒量倒是蠻淺嘛!”

  梓萱雖醉,但還聽得懂别人說話,朦朦胧胧的舉起雙手作揖,迷糊的道:“父皇,臣媳可沒有醉呀,還能喝的。”

  嘉帝聞言,不禁失笑。

  離他們坐得近的人,不由自主的看向梓萱,有打趣的,也有不屑的。

  金日軒也終于有機會可以好好看她一眼,可是見到那小小的人兒,伏在别人的肩頭,他心裡除了失落,還夾雜着一些煩躁。

  他幾乎出于本能的想打斷他們,不假思索的舉杯道:“獻王,久仰大名。”

  太子聞言,喝到嘴裡的酒,差點嗆出來,他捧腹譏笑的話,脫口而出,“不知王子你久仰獻王什麼名?”

  他此話一出,坐在上方的皇後蓦然一驚。

  梓萱雖醉,但神志卻還清楚,聽到太子的話,她心裡更沉了幾分怒色,太子今日幾次言出無狀,真是嚣張到了極點。

  王子獻及時覺察出她的怒意,用力握了握她的手,在她手心寫道:不要。

  梓萱隻好忍下來,細細想來,嘉帝在這,她和王爺越是隐忍,就越有利,隻是...她心疼的擡頭看向王爺。

  王子獻j與她心疼的目光對視,淡然一笑,表示無事。

  不待金日軒開口回應太子,嘉帝就沉聲道:“恒兒喝醉了,來人,扶他下去休息。”

  “是!”幾個宮人立馬去攙扶太子。

  “且慢!”皇後喊道,她起身對嘉帝作揖道:“皇上,恒兒酒醉,故而失态,讓臣妾送他去歇息吧。”

  梓萱沉默的冷哼了聲,真不愧是皇後啊,太子若被宮人送下去,這麼多朝臣在,不僅損失顔面,還會惹得前朝非議。

  而另一方面,皇後也怕太子說或做出更出格的事,惹皇上更加不快。

  梓萱呼了口氣,她本就有幾分醉意,現在心裡滿是憋屈的怒火,實在裝不出和氣的樣子來,她索性把頭埋在王子獻的肩頭下。

  嘉帝看向皇後,但他似笑非笑的神情,卻讓人看得發毛。

  皇後身形微僵,她已經感覺到皇上對太子動怒了,那句“恒兒”更是讓她不寒而栗。

  以往隻有私下裡,皇上才會叫“恒兒”,那是親近之意;可每當有外人在時,皇上都是稱呼為“太子”的!

  過了好幾秒,嘉帝才道:“去吧。”

  皇後和李欣然這才半扶半推的,把太子送下去。

  李欣然很清楚,她今日的目的已經達到,眼下的形勢,再待在席上,反而不妙。

  這些事畢後,金日軒再次向王子獻舉起酒杯。

  王子獻沉冷的目光,壓迫性的看向他,沉默的舉起酒杯,一飲而淨。

  半句交談都沒有,顯然,他并不想理會這個“賊人”。

  匈奴的使臣被激怒,試圖指摘,但被金日軒一個冷狠的眼神,給憋回去了。

  金日軒半是高亢、半是挑釁的看着王子獻,他仰頭喝酒時,目光下移,鎖定在梓萱臉上。

  王子獻不動聲音的把梓萱掩抱入懷裡。

  嘉帝是個明眼人,今日的宴,隻能到這了。

  他站起身來,高聲對殿内的衆人說了兩句,結束宴席。

  雪甯本想在宴席散後,和梓萱說說話,可見她醉态熏熏,隻好作罷。

  王子獻帶着梓萱離開,出了宮門後,他幹脆打橫将梓萱抱起,徑直上了馬車。

  梓萱伸手勾住他的脖頸,舒服的窩在他懷裡,迷迷糊糊的道:“獻,宴席結束了嗎,我們要回家了嗎?”

  王子獻聞言,心中的陰郁瞬間被吹散,他最喜歡她稱“獻”,不禁低頭啄了下她的雙唇,道:“嗯,都結束了,回家。”

  宮牆暗處,金日軒幾人眼看着獻王府的馬車離開。

  呼衍贊輕蔑的道:“一個殘廢多年的王爺而已,殿下何須介懷。”

  金日軒拔出紮在左肩下的小刀,刀刃上挂着鮮血,他沉聲道:“你們都輕視了這個人!”

  呼衍贊看到刀子,神色大變,“殿下受傷了!”

  金日軒按壓着傷口,道:“大驚小怪,走吧。”

  “是那個王爺幹的!”呼衍贊邊走邊問,走到明亮處,他才看到殿下的左胸下鮮血淋漓,大驚道:“太放肆了,我們不能就這麼走,殿下跟我去見他們的皇帝,他們必須給個交代!”

  金日軒冷聲道:“我說了走,你想違逆我?”

  呼衍贊神色一怔,“是!”

  刀下一寸,就是心髒,金日軒坐在馬車内,不禁冷笑,這算是那個獻王給他的警告吧,中原人真有意思。

  他們走後,李欣然才攙扶着太子,面色晦暗的回太子府。

  她今日雖出了風頭,但卻被皇後斥責,沒有盡到妾妃之德,不能管束太子,才惹得皇上不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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