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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132章 匈奴王子居然是他

殘疾王爺的全能醫妃 秋靈呀 4738 2025-03-20 14:36

  王子獻在書案前聽着她們融洽的氛圍,看着對鏡梳妝梓萱,有種讓人舒心的安甯感,在梓萱嫁過來之前,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樣平和的心境了。

  晚宴前半個時辰,梓萱和王爺準時赴宴。

  從遠處看,皇宮被夜色籠罩,然而走進宮内,但見宮宇金燦輝煌,一路燭光輝映,進入正廳,首先入眼的,就是那顆滾圓碩大的夜明珠,奪目卻不耀眼的散發着光芒。

  忙碌的人把笑容挂在臉上,掩藏了心中的憂慮萬千。

  嘉帝和皇後尚未入座,匈奴國的人,也還未入場。

  梓萱依着規矩,坐在王子獻身側,她看到舅舅坐在對面的斜下方。

  身旁就挨着定北侯夫婦,雪甯從頭到尾,遮蓋着嚴實的頭紗,若不是那雙明亮又皎潔的眼睛,梓萱差點沒認出她來。

  雪甯熱絡的拉着她的手臂,因為人多的關系,位置排得緊湊些,她和雪甯幾乎肩并肩坐在一起。

  梓萱笑道:“這種場面可不能胡來,端正坐着吧。”

  雪甯無奈的收回手,在她耳邊快速低語道:“晚宴結束後,我們一起走。”

  梓萱抿嘴,微微點頭。

  她不動聲色的對王子獻低聲道:“王爺,那是不是你的主意?”

  王子獻亦與耳語之聲回她:“更妙的還在後頭。”

  梓萱嘴角微微勾笑,俏麗的眉目柔情的看向他。

  王子獻接住她的目光,兩人相視而笑。

  對在場的臣子們來說,王子獻現在是炙手可熱的人物,不僅腿疾好了,還深得皇上的看重,所以他們夫妻從剛入場,就備受矚目。

  舅舅似乎很開心,舉杯遙祝梓萱夫婦,其他不少朝臣也恭祝他們鹣鲽情深。

  這時,内監大聲的通報,打斷了他們的熱鬧,原來是太子到了。

  隻見他攜一美婦翩然入場,這美婦不是别人,正是李欣然。

  衆臣們迷惑的對視彼此一眼,連太子的“幫傭”國相太史宏都有些遲疑。

  太子入場本是應該恭迎,可李欣然隻是一個區區側妃!

  不知誰嘀咕了句:這麼盛大又嚴肅的場面,太子不帶正妃,居然帶側妃來,可見疼愛非同一般。

  衆臣們心裡立馬有了比較,不管正妃還是側妃,站在這裡的就是好妃,立馬起身恭迎。

  身為國相的太史宏,頭一次神情淡淡,因為一種巨大的危機感,壓迫在他心口,他暗自悱恻:太子如此任性,莫非真要與龍椅無緣了?

  好幾個和太子站邊的官僚家婦人,對李欣然無比熱情,極盡追捧,其她人見狀,也不甘落後,心照不宣的附和着。

  一時間,李欣然風光無限,翠繞珠圍的貴重服飾,更襯得她人面桃花。

  雪甯極其看不慣她那樣子,扭過頭和梓萱交換着眼神玩兒。

  太子受慣了恭維,心中自然毫無波瀾,他不急着入座,而是拿起一杯酒,朝王子獻舉杯道:“王兄,本宮這杯酒,敬你腿疾多年,今終得康複,日後還須得好好保養才是,若因與王嫂纏綿床榻,而緻舊疾複發,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啊。”

  此話一出,引起太子的黨羽哄堂而笑。

  梓萱冷眼掃向殿上樂不可支的人,不由攢起雙手,恨不得馬上起身掄他們一拳。

  王子獻處變不驚的舉杯喝酒,右手握向梓萱硬邦邦的小拳頭,一點點掰開她的手指,十指相扣。

  梓萱這才忍下心中怒火,自始至終她都沒看太子半眼,免得髒了自己的眼睛。

  太子身側的李欣然雖隐隐有些不快,殿下對梓萱是否太過關注了?

  但她還是在旁掩嘴笑道:“是啊,獻王大病初愈,切記好好保養,免得讓皇上皇後傷心呢。”

  王子獻沉聲道:“怎麼,如今的太子府,是妾室當家了嗎?”

  此話正戳中李欣然的痛處,暗暗咬牙,沉悶的掃了他一眼。

  殿内笑話獻王的人,也漸漸沒了聲音,要知道,寵妾滅妻可是高門大戶都忌諱的事,剛才不說,是因為沒人戳破這層紙,大家也就默認了。

  太子雲淡風輕的道:“太子妃身體不适,坐卧家中不便走動,側妃陪同本太子一同出席,也在情理之中,怎麼,難道王兄很惦記本宮的妻子嗎?”

  王子獻道:“太子這話多慮了,殿下成婚多年,卻一直未有子嗣,我身為王兄,問候一聲也是理所應當。”

  子嗣一事,是紮在太子心頭的刀,除了皇上皇後,其他人從不敢在他面前提起。

  果然,太子怒道:“獻王,你什麼意思,我敬你一分,你便要在我頭上拉屎撒尿了啊!”

  王子獻臉上的笑容不複,森冷的目光直看向他。

  太子微不可察的一顫,獻王那神情與氣勢,如同閻王在世的迫視着自己。

  這時,内監宣道:“皇上、皇後駕到。”

  殿内衆人聞聲,立馬起身跪迎。

  嘉帝入座後,威嚴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,最後不悅的落在太子和李欣然身上,一掃而過,道:“衆卿平身。”

  他來前在後面站了會,太子和獻王的對話,他聽得一清二楚。

  皇後則不滿的掃了向王子獻夫婦,太子魯莽是不假,可若說獻王全無心機,打死她都不信。

  太子起身,可他對剛才的事,仍然痛恨不快。

  他沉悶的掃了眼王子獻,過兩天去了行宮,把蠱蟲一下,他定要他像條狗一樣,跪在他面前舔地,乖乖聽話。

  不多時,内監就通報道:“匈奴王子金日軒、使臣呼衍贊到。”

  這次國宴的主角到了,梓萱感覺到周圍氣氛的嚴肅和凝結,這是一個國對另一個國的無聲警惕。

  女子是不能擡頭四處張望的,梓萱一直低着頭,聽着嘉帝和匈奴人的官話對話,雖然客氣居多,但也暗藏鋒芒。

  隻是,那匈奴王子的聲音,怎麼聽着那麼耳熟?梓萱不解,她悄悄往上瞥了一眼,卻隻看到幾雙金光燦燦,充滿異域風俗的鞋子和服飾。

  侍者們陸續上菜,瓜果酒具,樣樣齊全。

  國相率先給嘉帝敬酒,端起酒杯,一番嚴肅的措辭,把嘉帝誇得直樂。

  皇後和太子也參與其中,幾人此唱彼和的,好不熱鬧,匈奴人也隻能在旁作陪。

  梓萱認真聽着,不禁咂舌,沒有點會忽悠的本事,怕是真不能長久的待在皇上身邊。

  直到奏樂聲起,舞女們入場,大家皆飲酒作樂,她才稍稍放松,不經意的擡眼,正好看到斜對面的匈奴王子,這一眼,差點驚掉她的下巴。

  那不正是她在浮陰山上,救下的那個匈奴人嗎!

  我去,梓萱不着痕迹的重又低下頭來,難怪那日他會說去匈奴找他,可保她一生平安,現在想想,除了王侯貴族,誰會輕易許下那樣的話呢!

  真是無巧不成書啊,梓萱感歎的同時,突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,明朝與匈奴人關系微妙,與其交界的邊境,一直就不太平,匈奴人時有犯進。

  若是讓人知道,她曾與那匈奴王子金日軒相識,隻需稍作文章,就有叛國之嫌,舅舅一家又手握重兵,那時可就真正是大禍臨頭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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