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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60章 沈天予260(喜悅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572 2025-09-05 21:03

  兩個多小時後。

  盛魄人已輾轉到姑蘇城。

  酒店選在白家老宅附近。

  鹿巍和他的徒弟們住在他隔壁,沈天予付高薪雇傭他們。

  這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羁押,但和從前不同,從前盛魄手腳被铐,人被綁在精鋼打造的鐵柱之上,如今他手腳是自由,可走可卧可坐可出門。

  以前他總想着逃,逃出去好重振萬毒聖教,如今他已經不想逃了。

  鹿巍師徒既是看着他,也是保護他。

  夜深了,盛魄躺在床上卻沒有睡意,手指捏着那枚普普通通的燙傷膏,腦中浮想顧楚楚氣呼呼地跑來罵他的樣子。

  她發火的樣子都特别。

  沒被她拉黑前,他曾翻過她的朋友圈。

  她有豐富多彩的人生,有父母家人的寵愛,她幸福,明媚,甜美,活潑,單純,美好,霁月光風。

  他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。

  如果此時照鏡子,他一定會很驚訝,他怎麼能笑出那麼溫柔的笑?

  天亮後,盛魄起床喬裝打扮了一下。

  他想去看看白忱雪,看看他同母異父的妹妹,以顧楚帆朋友的名義。

  一路身後有人暗中跟蹤。

  盛魄知道,那是鹿巍的徒弟。

  他買了禮物,距白家老宅一百米時,他看到一早送花的人,來給白忱雪送鮮花。

  他迅速退到樹後,遠遠觀望。

  接過花的白忱雪,眼睛情不自禁彎起,唇角明顯帶着笑,很開心的樣子。

  很快,她壓住笑,對送花那人說:“明天不要送了。”

  送花那人道:“錢已經預付過了,付了一個月,讓每天送一束。”

  白忱雪問:“能退嗎?”

  那人回:“那個不歸我管,我隻負責送花。”

  白忱雪拿他沒辦法,隻得給他簽了字。

  送花的人一走,她抱着花喜不自禁,整個人都明媚起來,蒼白的臉色染了點點血氣。

  她低頭,将鼻子湊到花瓣上嗅了嗅,閉上眼睛,臉上露出陶醉的樣子。

  盛魄遠遠看着,心想,果然是小姑娘,一束花就給她哄得這麼開心。

  他姐姐盛媚,隻有把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弄到床上時,才會這麼開心。

  白忱雪抱着花轉身走回家。

  盛魄本來想進去的,腳步擡起,又落下。

  算了,以後少來看她吧。

  時間久了,怕忍不住會和她相認。

  他這種身份,和她相認,隻會讓她徒增煩惱和危險。也不能讓她知道,花是他蠱惑了顧楚帆的助理,助理安排人送的。

  等白忱雪身形徹底消失,盛魄轉身往回走。

  重新返回酒店,他敲開鹿巍的房門,把買的禮物送給了他。

  是一盒雪蛤,一套女式護膚品。

  雪蛤是補雌激素的,女式護膚品更不必說。

  這禮物一看就是送别人沒送出去,或者人家不要的,鹿巍撇撇嘴,想說他幾句,又住了嘴,算了,等回京送給前妻吧,都是好東西。

  回到房間,盛魄站在窗前,拿起望遠鏡,将窗簾拉開一點,朝白家老宅看去。

  他想對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多點了解。

  正看着,有人敲門。

  盛魄問:“誰?”

  門外傳來鹿巍的聲音,“是我。”

  盛魄道:“我不會逃。”

  “知道你不會逃。如果你屋裡沒有女人,我進去了?”

  盛魄淡嗯一聲。

  鹿巍用備用房卡刷開門,走進來,環視一圈,接着走到窗前,将窗簾拉嚴,抓着他的手臂,把他拉到床前,對他說:“沒事别老站在窗前,危險,狙擊手最愛隔窗狙擊人。以前我看守你,隻要你别跑,是死是活都跟我無關。可現在我負責保護你,你要是死了,沈天予會怪罪我,我也會少一份收入。”

  盛魄點點頭,“您找我有事?”

  鹿巍道:“有人給我打電話,向我打聽看到你了嗎?”

  盛魄表情沒有起伏,不在意的口吻問:“誰?”

  鹿巍故作神秘,“她不讓說。”

  盛魄眉頭輕蹙,“他?到底是誰?”

  鹿巍嘿嘿一笑,“看在你送我雪蛤和護膚品的份上,我向你透漏一點點,她,是女孩子。”

  盛魄知道了。

  是顧楚楚。

  那女孩是炮仗脾氣,一點就炸,昨晚噼裡啪啦地罵他一頓,沖他發了好大一通火,結果看他不在京都,又到處打聽他。

  他嘴角不聽話地揚起。

  怕鹿巍看到,他迅速将嘴角壓下來,心中卻湧起一種難以言說的喜悅。

  是的,他很開心。

  隻有他自己知道,開心于他來說多稀罕。

  自從幼時母親抛棄他,離家出走後,他就再也沒真正地開心過了。

  他轉過身,背對鹿巍,用幾秒鐘時間壓下真實情緒,不能讓他看出他的端倪。

  因為鹿巍是沈天予的人。

  再轉過身,盛魄臉上恢複平靜,道:“讓她别打聽我了,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。”

  鹿巍扯扯嘴角,“這話我可不能幫你轉達,一說就把我暴露了。那丫頭雖然模樣長得很甜,脾氣卻不太好,她會罵我多嘴的。”

  “謝謝您,鹿老,這事不要讓沈天予知道。”

  “不用你教。”鹿巍伸手捶他胸膛一下,“我年輕時在異能隊上班,專門對付你們這種不安定因素。不知怎麼,我卻不讨厭你,邪門了!”

  盛魄沒應。

  可能他這張臉長得太具欺騙性。

  太不像壞人。

  一周後,晌午。

  盛魄午睡結束,起床去衛生間。

  突然門鈴響了。

  盛魄警惕地問:“誰?”

  外面的人不出聲。

  安靜幾秒,盛魄再次開口:“說話。”

  外面仍沒動靜,可是門鈴卻一直在響。

  盛魄迅速返回床前,從枕頭下摸出一把薄薄的匕首,是來姑蘇城後買的不開刃的道具,他自己想辦法給開了刃。

  他握緊那把匕首,緩慢走到門口,問:“誰?說話!”

  外面傳來一道脆甜的聲音,“沒有我的允許,誰讓你躲到這裡的?你們邪教的人膽子都這麼小嗎?”

 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,盛魄握匕首的手放松地垂下來。

  他臉上的表情先是意外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很快那驚異又變成了開心,喜悅爬上眉梢,甚至有點得意。

  門後的牆上有面鏡子。

  他瞥到了鏡中的自己。

  一時被自己的表情驚住了。

  活了二十多年,他從未有過如此豐富的表情。

  他将匕首放進靠牆的櫥櫃裡。

  門鈴“叮鈴叮鈴”響得急促。

  那脆甜的聲音變得不耐煩起來,“開門!再不開門我走了!”

  她話音未落,盛魄幾乎是一瞬間就拉開了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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