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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88章 沈天予188(吃醋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403 2025-08-13 20:06

  可是沈天予怎麼看,元瑾之都是普通人,并非靈體,觀其根骨,也無清奇之姿。

  無靈根,卻讨金蠶蠱喜歡,多半是她的人格魅力了。

  金蠶蠱順着元瑾之的掌心,往她手臂上爬,接着爬到她脖頸上。

  它有玉一般的質感,微涼,元瑾之脖頸有點癢。

  她忍不住笑,對金蠶蠱說:“蠶寶,你别調皮,好癢。”

  金蠶蠱仿佛聽懂了,沿着她的臉頰往她頭頂上爬。

  最後趴在她漆黑濃密的頭發上不動了。

  它通體呈淡淡的金色,又有玉石之感,仿佛一枚金光閃閃的卡通動物發卡,别在她發間,竟襯得她膚色越發瑩白。

  金蠶蠱看外表憨萌,實為至陰至毒之物,遇到元瑾之卻收斂至陰至毒,化身軟萌小發卡。

  沈天予掃一眼元瑾之。

  這女人,有點本事,不隻把丹同化了,如今連金蠶蠱也甘願成為她的配飾。

  傅語秋也定定望着元瑾之發間的金蠶蠱。

  金蠶蠱在她體内待了有些日子了,不曾與她有過任何互動,卻對元瑾之特殊對待。

  她又看向沈天予,目光憾然。

  這位谪仙般的美男子,這些日子讓她牽腸挂肚,她鼓起勇氣飛來京都,想向他告白,可是他身邊早已有伊人相伴。

  她低下頭匆匆夾菜吃菜,掩飾心中遺憾。

  她和沈天予話都極少。

  傅天培是生意人,多年從商,練得一身八面玲珑的功夫。

  元瑾之也是場面人。

  為掩飾尴尬,二人談笑風生,從國際局勢扯到國内經濟,再到寶島和京都的人文文化差異,天南海北地聊。

  傅天培年齡擺在那裡,知道得多就罷了,元瑾之才二十二歲,居然樣樣都對答如流。

  沈天予瞥一眼她,暗道,話唠。

  元瑾之不知他心中所想,仍和傅天培繼續海闊天空地交談。

  沈天予覺得她今天太聒噪了。

  奇怪。

  平時她在他身邊,說得再多,他都不覺得聒噪。

  她來他們家做客,也是和長輩談笑風生,大談國際形勢,用秦珩的話來說,她這種叫“社牛本牛”。

  沈天予擡腕看一眼表,道:“傅董,這頓飯就吃到這裡。”

  不等傅天培發話,他已經站起來,大步朝門口走去。

  傅天培急忙推開椅子起身去追他,“沈公子,你為小女治病勞心費力,我給你備了些酬金,你等一下,拿着。”

  沈天予腳步不停,拉開門走出去。

  傅天培不知哪得罪了他,連忙取了包,緊跟着去追他。

  元瑾之也不知沈天予好好的,為什麼突然離席而去?

  她也擡腳去追。

  等他們追出去的時候,沈天予人影已經消失在電梯裡。

  傅天培隻得從包中取出一張支票遞給元瑾之,又回房取了給沈天予買的禮物,是一塊巨貴的男士腕表。

  元瑾之起先婉拒,架不住他的盛情,又想着沈天予每次給人算命,都會收酬金,便收了下來。

  傅天培将她送至酒店大門外。

  沈天予的車正停在酒店門口。

  元瑾之心中一喜,他還等着她呢。

  她急忙小跑着來到副駕旁,拉開車門坐進去,說:“天予哥,你怎麼突然離席了?有什麼急事嗎?”

  沈天予不答,側身扯過安全帶,幫她系上。

  他發動車子。

  傅天培也走過來,要同沈天予告别。

  他擡手剛要揮手說“沈公子再見”,“沈”字還沒說出口,沈天予一腳油門,将車子開得飛了出去。

  傅天培目瞪口呆!

  好家夥!

  這位絕世美男,不隻身手好,本事大,連車子都能飚出神速來。

  這幸好沒在路上,否則直接就把交警引來了。

  傅天培舉着的手僵在半空中。

  沈天予将車飛馳到馬路上,才降速。

  元瑾之駭得捂住胸口,一臉驚詫地望着他,“天予哥,你發的什麼脾氣?生氣了?還是家中發生什麼急事了?”

  沈天予不答,俊美面容仍無表情。

  元瑾之隻得哄他,“天予哥,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,惹你生氣了?”

  沈天予仍然抿唇不語。

  元瑾之實在不知自己哪裡做錯了?

  猜了半天,也猜不出。

  她隻得掏出手機,給顧近舟發信息:舟總,我和天予哥出來跟人吃飯,他不知為何突然生氣離席,我現在哄不好他了。

  顧近舟問:誰?

  元瑾之:寶島來的傅天培和他女兒傅語秋,是他認識的人。

  顧近舟:詳細點。

  元瑾之:傅語秋應該是對天予哥有意思,看到他帶我來,她心情不太好,和天予哥都不說話。怕冷場,也怕天予哥難堪,我和傅天培多聊了幾句國際經濟之類。飯沒吃完,天予哥突然離席,還把車飙得快要起飛了。

  顧近舟沒看完信息,就樂了。

  爺爺顧北弦的醋罐子家風,隔代遺傳到了他和沈天予身上。

  他以為自己吃醋吃得就夠離譜了,沒想到這位修仙的比他還要離譜,連女朋友情敵的父親的醋都吃。

  元瑾之明明是為他着想。

  顧近舟回:别理他,慣的,臭毛病。

  元瑾之心中忐忑,問:這樣行嗎?他會不會更生氣?

  顧近舟道:我們家顔顔說,男人心理學約等于兒童心理學。他打小沒在他媽身邊生活,分不清女朋友和媽的區别。以後該慣的慣,不該慣的别慣,好好調教他,把他調教得讓你舒服。

  元瑾之回:他舒服,我才舒服。他生氣,我覺得天好像塌了。

  顧近舟:沒出息!

  放下手機,元瑾之偷偷瞄一眼沈天予。

  他俊秀的臉仍無波瀾。

  他面部表情本就少,所以心思特别難猜。

  元瑾之小心地問:“天予哥,你為什麼突然生氣?你說啊,你說出來我才知道嘛,你不說,我怎麼知道?你說出來,我以後改。”

  沈天予仍然不語。

  元瑾之快要憋死了。

  車子駛到顧家山莊,停在沈天予那套别墅地下停車場。

  沈天予推開車門下車。

  元瑾之急忙拿着傅天培給的支票和裝表的禮盒跟上他,邊追邊說:“天予哥,這是傅天培送給你的酬金和表。”

  沈天予腳下沒停,一直往前走,卻也沒走太快。

  元瑾之小跑着追他。

  途經垃圾桶時,他忽地停住腳步。

  等元瑾之追上來,他朝她伸出手,接過裝表的禮盒,手一揚将其扔進了垃圾桶。

  元瑾之這才知沈天予生氣,是因為吃醋了。

  吃的是她情敵的父親的醋。

  這醋拐了十八道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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