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玉藻幽,這麼晚了,她來做什麼?”張大川滿心疑惑。
關鍵來就算了,為啥這麼強的“偷感”?
整得好像是采花賊要去偷香竊玉似的。
張大川略微無語,他并未出聲,感覺這小狐娘深夜造訪,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要偷偷跟他商量,不想讓首領玉漣燼知曉。
所以張大川也沒有起身迎接,就這般盤坐在床榻上,默默等着對方進門。
豈料,那蹑手蹑腳的身影将房門推開一條縫,側身擠進來後,把門一關,瞧見他竟然沒睡覺,而是在打坐修煉,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貓,瞬間一個激靈。
“呀,張大哥,你沒休息呀?”玉藻幽驚呼。
張大川含笑反問:
“閑來無事,鞏固下道基,倒是你,怎麼鬼鬼祟祟的?”
玉藻幽抿了抿嘴角,欲言又止。
下一秒,嗖的一聲!
這小狐娘竟是一閃身直接鑽進了張大川身旁的被窩裡,并且從後方摟住了他的腰腹,大膽得像是換了個人。
不僅如此,她動作還飛快,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把自己脫得一幹二淨了。
白嫩的藕臂從腰後環繞到腹前,少女身上最美好的兩處地方就那樣緊貼在後腰上,堅挺飽滿的觸感,令張大川瞬間有些上頭。
饒是如今多少也算得上修道有成,張大川也還是當場僵了片刻。
“你……”
他正要開口,隻是幹燥的喉嚨裡才吐出一個沙沙的“你”字,玉藻幽就語速飛快地搶先道:
“張大哥,你别說話,我……聽我說。”
這小狐女顯然用了很大的勇氣才做出此刻的舉動,聲調不自覺的變大,帶着很明顯的緊張,還有一絲絲慌亂。
見張大川不再出聲,給了她繼續往下說話的機會,心跳如雷的玉藻幽總算是稍稍安定了幾分。
随後,她緊了緊抱住張大川的胳膊,将螓首貼在張大川的腰側,悶悶的聲音傳出:
“張大哥,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并不算很久,但我跟你相遇後,所經曆的事情,比我前面人生中幾十年所經曆的事情都要精彩。”
“我們第一次相遇,你就救了我,不僅救了我,還不求回報地傳了我天狐秘法,之後更是幫部落裡做了很多事情,還替我和我爹解決了大麻煩。”
“這些事情,我都是看在眼裡的。”
“不過我知道,我隻是一個半妖小狐娘,論出身,肯定是遠遠不及張大哥你尊貴的,論修為、天賦,也大不如你。”
“甚至就連我這樣的血統、種族,在你們人族那邊,也是受人歧視的。”
“可是張大哥你太耀眼了,耀眼到從我認識你開始沒幾天,我的心裡便滿滿當當都是你的影子,再也容不下其他人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不管你怎麼想,反正……反正我……我隻想跟張大哥你永遠的在一起。你……你當我是報恩也好,是一廂情願也好,總之我……這就是我今晚過來見你想說的話。”
聽着小狐女這番衷腸吐訴,張大川縱使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了,也還是感覺頗為無奈。
不是因為小狐女這番舉措的無奈,而是無奈于自己還是太遲鈍了些。
讓一個姑娘自薦枕席,還要說出這些話,該要多大的勇氣啊?
“唉!”
張大川沉沉一歎,心中五味雜陳。
身後抱着他的玉藻幽卻是一咯噔,小臉兒微微發白。
她顫聲問道:
“張大哥,你……你是不是不願意接……接納我?”
啊?
張大川怔了下,立刻反應過來,玉藻幽誤會他的意思了。
他連忙表示:
“怎麼可能呢?你呀,就别瞎想了。”
說着,順手揉了揉貼在自己腰間的那顆小腦袋,尤其是那雙尖尖狐耳,毛茸茸的,摸起來手感好極了。
不過這有些關系一旦突破了,再想要繼續表達所謂的喜歡,光靠嘴說自然是沒用的。
玉藻幽此刻便覺得張大川是在敷衍她,她咬着下唇,沉默片刻後,突然語出驚人:
“那你……那你這段時間為什麼都不碰我了?”
我丢!
張大川頓時給噎得有些說不出話來。
感情是從這兒生出懷疑的啊!
他不禁摸了摸鼻子,哭笑不得地說:
“那天本就是事出突然,你又是第一次,身體肯定不适應的,我哪兒能……”
還沒說完,玉藻幽的臉上已然是流露出了一抹驚喜之色。
她一扭腰,原地坐起來,從後面攀上了張大川的肩頭,光溜溜的身子緊貼在張大川的後背,探頭在張大川的臉上很大膽的親了一口。
“那……那張大哥,你現在呢?你想不想……”
小狐女媚眼如絲,檀口微張,小香舌在唇邊舔了舔,種族天賦在此刻徹底發揚了出來。
張大川見狀,憋了将近一個月的他哪裡還忍得住?
他翻過身一把将這丫頭給按在了床上,寬碩的身軀将其徹底覆蓋,悶聲道:
“這可是你自己要的,待會兒别求饒。”
話音落下,一道先天真元飛出,瞬間将整個房間籠罩、遮蔽。
随後,張大川身上的衣物刺啦一聲,被他粗暴的扯開,擁有古銅色肌膚的堅實身體和欺霜賽雪、搖曳着雪白狐尾的橫呈玉體迅速重疊在了一起。
伴随着一聲嬌嫩的輕啼,窗外高挂的一弧彎月,迅速躲進了雲層中。
此後數日,張大川一直留在靈狐部落,着手幫助該部落培育靈草。
白天忙完之後,每每夜晚降臨時,玉藻幽也會準時來到他的住處。自那日敞明心扉後,玉藻幽也再次從張大川身上嘗到了“甜頭”。
她第一次知道,原來這世上還有一種功法,竟然能同時讓男女雙方在陰陽和鳴時都獲益的。
前後不過一個月的時間,不僅是她的實力穩步增長,即将要突破到先天虛丹境後期了,張大川也順利在先天金丹境初期穩固了道基。
恐怖的修煉效果,簡直堪比服用了高階靈藥。
當然了,這種事情,玉藻幽自然不可能洩露出去,連她的父親玉漣燼,她都沒有告訴。
在她看來,這是她跟張大川之間的秘密。
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之外,其他誰也沒資格知曉。